&ldo;如果你真覺得那件案子沒有用，就不會提醒我了，不是嗎?&rdo;

&ldo;我有提醒你嗎?&rdo;嚴雄狡猾的笑笑。

&ldo;那我該怎麼理解你奇怪的言論呢?為什麼我們都被迷惑了?障眼法又該如何解釋?&rdo;

嚴雄忽然呵呵大笑起來，笑得窄臉都歪了，&ldo;我在局裡綽號就叫&l;嚴瘋子&r;。沒幾個人把我的話當真。&rdo;

&ldo;這麼說你上午對我說的話都是信口胡說?&rdo;

&ldo;這麼解釋也沒錯。&rdo;

&ldo;但為什麼在我看來，你這瘋子說的話，如果用在童冪和婁雪莉的案子上很有深意呢，秦剛接觸案子這麼久都沒有看得如此透徹。&rdo;

嚴雄嬉笑的表情逐漸嚴肅。

&ldo;我對你也稍稍瞭解過一二，&rdo;羅炎麟看似輕鬆的轉移了話題，&ldo;嚴探長當年也是凌海市公安局首屈一指的人物吧。&rdo;

嚴雄臉色陡變，&ldo;你連這些都知道?&rdo;

&ldo;還要更多一點兒。當年你所率領的重案4組屢破大案，你本人也受到過無數次嘉獎。可以說，你當時的風頭連現在的秦剛秦探長也有所不及。而當時，聽說秦探長也在4組，還是你的助手，我知道的剛好這麼多。&rdo;

嚴雄的神情裡已然看不到一貫的懶散，消瘦的臉頰越發深陷，彷彿充滿了一種近似乎痛苦的凝重。

他用力把剩下的半截菸頭吸光，甩在地上，問羅炎麟，&ldo;你到底想讓我幹什麼?&rdo;

牽線木偶 12 落魄探長的驚人秘密14

&ldo;絕對不會為難你，只是你力所能及的。我只想聽聽你當年經手的那件案子。&rdo;

嚴雄苦笑，&ldo;偏偏這就是我能力之外的。&rdo;

&ldo;為什麼這樣說?&rdo;

嚴雄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猶豫，之後他說：&ldo;我能告訴你的其實也很有限……&rdo;

不等羅炎麟問原因，他已經說下去，&ldo;這樁案子發生在三年前，被害人叫張瑩瑩，是oh-ktv娛樂城的陪唱女，兇手叫馮遠亮，是我親自抓的。現在說不定已經被槍決了。案發經過也並不複雜，大概在三年前七月中旬我記得，馮遠亮和張瑩瑩當時都在那家ktv打工，馮遠亮是調酒師，張瑩瑩是陪唱。案發時是在下午，據說馮遠亮喝醉了酒，去糾纏張瑩瑩。他把張瑩瑩堵在一間練歌房，想要非禮，遭到了張瑩瑩的拒絕，當時沒有其他人在場，據事後推測和嫌疑人口供，兩個人發生了扭打，張瑩瑩還打了馮遠亮耳光。這個舉動徹底激怒了神志不清的馮遠亮，他先把張瑩瑩制服，然後找來繩子把她捆綁起來吊在了那個房間裡，猥褻之後，用水果刀朝張瑩瑩連續刺了13刀，致使被害人失血過多當場死亡。我接到報案後趕到現場，馮遠亮已經逃走，隨後我們趕到他家將他抓獲，經過審訊他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半年後，他被市中級人民法院判處死刑……&rdo;

嚴雄說到此處戛然而止，房間裡陷入一片寂靜。

羅炎麟問：&ldo;你說完了。&rdo;

&ldo;是啊。&rdo;

&ldo;這個案子聽上去並不複雜啊。&rdo;

&ldo;我有說過這起案子複雜了嗎?&rdo;

&ldo;既然如此你又懷疑什麼呢?&rdo;

&ldo;我懷疑?!&rdo;

&ldo;如果你沒有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