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回稟了鎮國公,以“準備科考”的名頭,硬是不再讓司徒雲義外出,也推掉了所有的探望,就連南宮陌派人也被硬頂了回去。幾次下來,南宮陌便不再派人來了。
司徒雲義徹底調養了七天,再次出現在人前時,依舊是清雅脫俗,身體也看不出一絲疲憊。南宮陌再次相邀,依舊會應邀,但外出遊玩居多,沒有再夜宿府外。
他們看上去和正常的熱戀之人沒有什麼區別,但司徒雲嵐覺得南宮陌不會就此收手。
司徒雲嵐沒等到南宮陌的下一步行動,反而等來了南宮修的旨意。所有南宮家與南宮家姻親的子女三日後才加皇帝陛下親自主持的論才宴會。
鎮國公的母親是南宮修的姑姑,鎮國公的五位公子也在邀請者之列。
論才,論才,什麼才是才?
司徒雲嵐有些不習慣的扯扯身上的華服衣冠,零碎配件多得讓他覺得自己成為了一個珠寶展示臺。但看看其他兄弟姐妹也是如此,只能忍了。畢竟他們才可代表著鎮國公府。
這次的論才宴會很是特別,在御花園中舉行,有些像是自助餐。美食美酒都擺放在長桌之上,周圍豎立著白色的屏風,旁邊還有筆墨紙硯,有的地方還有桌椅,上面擺著各種樂器和棋盤,這裡甚至還有一個小型的演武場。不管是什麼才藝,你都能在這裡表演。
不時有人吟詩作對,談棋論畫,有些武藝出眾者還回來個以武會友,可以說是十分熱鬧。因為不光有男子參加,一同赴宴的還有或是嬌羞或是柔美或是天真或是端莊的少女,許多人把這次的論才宴會當成了一個小型的相親宴。南宮家的姻親都是世家望族,可以算是門當戶對。
對於這種說法,司徒雲嵐嗤之以鼻,相親?相親會叫上才兩三歲的小屁孩?瞥了一眼走路還不太穩當的小孩,司徒雲嵐偷偷翻了個白眼。
當然,這也和論才扯不上關係。司徒雲嵐直到現在也搞不明白這個宴會的真正目的。但不管這次宴會的目的為何,司徒雲義依舊是其中最耀眼的存在。
俊美無雙的外表,清雅脫俗的氣質,高貴優雅的舉止,把一身雪色華服的司徒雲義襯托的如同謫仙。隨口吟詠的千古名篇,更是博得陣陣喝彩。這一切都讓人不得不歎服一句“不愧為大周的第一才子”。
看了幾眼司徒雲義的表演,司徒雲嵐便端著一壺酒,躲到了一個清淨的角落。雖然不介意這位老鄉四哥抄襲,但是面對面看著他抄襲,司徒雲嵐還是覺得彆扭。於是只能自己離開,自己暢飲,不過別說,皇家的御酒就是好。司徒雲嵐陶醉了一下,前世他不碰酒,就連果啤也不碰,到了這裡,司徒雲嵐發現自己對於酒的抵抗了直線下降。
喝的有些暈暈乎乎,司徒雲嵐感到有人奪走了自己的酒杯。
“別喝了,小心錯過幾乎。”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但是司徒雲嵐暫時想不起這是誰的聲音。
“錯過了又怎麼樣?”司徒雲嵐打了個酒嗝,滿不在乎,“我又不是才子。我一沒文采,二武功又不出眾,湊那個熱鬧幹什麼?酒杯還我!”
輕笑聲響起,“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貶低自己的人。”
“我那是有自知之明。”司徒雲嵐覺得臉有些發燙,不由用手拍拍,眯起眼睛看向那個人,晃晃悠悠,有些看不清,看來自己是真的醉了。
“有自知之明好,就怕沒有自知之明,以為天下都是圍著他一個人轉,這樣的人真有種讓人毀掉的**。”那人冷哼一聲,扯著司徒雲嵐的胳膊往外走,“算了,時間已經差不多了,該開宴了。”
司徒雲嵐本來可以不醉的,但他並不想用內力化去酒勁,他總覺得今天這個宴會會是個麻煩,司徒雲嵐相信自己的直覺,因此還是決定這個時候還是喝醉為妙,出了錯,任誰也不能怪罪一個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