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相助,還算是安穩,”
“代郡也需要支援,不然擋不住,”
“局勢惡劣,面前唯有兩條路可走,拼死一搏,搶在合縱大軍前攻陷薊縣,或者是退兵!”
“不能退,我等準備多時,才順利攻入幽州,眼看攻陷薊縣,滅掉趙廣仁,此刻要是退兵前功盡棄,”
“我軍一退,趙廣仁必定趁勢來攻,這代郡和上谷郡還有范陽郡,哪一處都守不住,到時候讓趙廣仁一統幽州,立下天柱,凝聚燕龍,下一次再攻幽州,就是苦戰,沒有三年攻不下幽州,”
“是啊,主公不能退兵,”聽見退兵字眼,端坐在楊啟峰右手側的眾將,立即有人端坐不住了,呂翔他站起身來大聲講道。
“不退,必須要在趙州失陷前拿下薊縣,”
“濱州乃下州,對我大魏無關緊要,代郡只要馳援一軍,即可擋住全州之兵,但趙州乃我大魏腹心之地,此地失守,幷州大軍不用再過井陘這天險,自可順著趙州而入冀州,”
“我冀州如今防範南邊的兗州之兵不可動,其他再無兵力可言,無趙州充當屏障,幷州軍長驅直入,我大魏有覆滅之患。”
“如今鎮守趙州的乃朱將軍,留守軍隊不多,想要鎮守住趙州無能為力,我!”
“夠了,不必再說,攻薊縣!”楊啟峰揮手打斷了鞏朗的話,他環顧眾人,這無關緊要的紛爭沒有必須持續下去。
現在是什麼關頭了,沒有必要在藏著了,值此大戰之時,豈能讓文武爭執,關係開始產生破裂。
“主公不可,我大魏只要撤兵,自可擊敗合縱之兵,到時趁勢而取幷州等諸州,幽州此番放過,來日再戰即可,”
“如今要是攻薊縣風險太高,要是攻薊縣不順,大軍被拖延在此處,趙州失陷,冀州沉淪,覆亡之禍就在眼前,還請主公三思,”鞏朗一聽,他本來柔和的話,卻是便的激昂起來。
“多慮了,此薊縣孤要破城,隨時可破,如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主公!”鞏朗神色未有任何變化,他根本不相信楊啟峰的話語,還要再一次開口勸說。
“看此物!”楊啟峰他手臂一揮,一道光芒浮現而出,一尊三足兩耳的大鼎,出現在了大帳中央。
大鼎雍容華貴,自有巍峨氣勢凝聚。
鞏朗他剛剛要說出的話語,一下子卡主了,他旋即欣喜的講道:“有幽州鼎在手,可斷薊縣靈氣,拘束幽州氣數,廢趙廣仁燕國公名號,”
他目光看了楊啟峰一眼,充斥著難言的神色,彷彿是在說,你都有幽州鼎了,還去尋找,幸好此刻慶明真人不在,不然大帳之中不會這麼平靜。
“主公天命所歸,剛剛遇難,立即有幽州鼎自動來投,一統天下者,必定是主公,”韶溫明他跪拜在地面上,大聲的喊道。
“主公天命所歸!”其他文臣和將領,紛紛的跪拜在地,齊聲的高呼講道。
俗了,這個套路有點俗,不過俗歸俗管用即可。
要是一開始拿出幽州鼎,作用豈能有眼前這麼大,唯有遇到了危險,才能夠體現出幽州鼎的可貴來。
這跪拜的眾人之中,肯定是有不相信的,但肯定也有相信的。
他們不好忽悠,可底層計程車卒們,一定會全部相信,這就是一股力量,這就是氣數。
如同當初他頭懸樑的美譽,這可是他起家的第一筆氣運,如今誰敢說他頭懸樑乃是假的,敢說出口一定會被其他人給噴死。
上下眾志成城,這就是氣數。
人心穩固,氣數自生。
“都隨孤來!”楊啟峰他大步走出大帳,身後眾人紛紛起身,跟隨著楊啟峰走出。
他緩緩走到了薊縣前方,他看著薊縣城牆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