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後,金函舒來到了司馬仕軒的會所。她來到司馬仕軒的辦公室,看到司馬仕軒一個人在喝酒。她有些不高興地推開門。
司馬仕軒看到她,過了一會,說道:“你怎麼來了?白天不忙嗎?”
金函舒說道:“忙,可是再忙也得關心一下男友,要不然我這個女朋友豈不是太不及格了。你大白天的,一個人喝悶酒嗎?”
司馬仕軒笑著說道:“你是在怪罪我沒好好盡到男朋友的義務嗎,說實話我真的做的不夠好,你要是覺得……”
金函舒還沒等司馬仕軒把話說完,她輕輕地從背後摟住司馬仕軒的脖子,說道:“不要趕走我,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我可以等,多久都沒有關係,不要把我打入死刑,這樣我連等你的資格都沒有了。”
司馬仕軒說道:“你這是何必呢?其實你不該在我身上花費太多時間,我不能保證能給你什麼,以你的條件可以找個很不錯的物件。”
金函舒吐氣如蘭地說道:“我不需要你給我什麼,要怪就怪我那天不該到你的會所去喝酒,更不應該遇到你。我想從看到你的那一刻開始,我便無法再考慮別的男人。”
司馬仕軒沒有再說什麼,金函舒輕輕地吻了司馬仕軒的臉頰,司馬仕軒想站起來,可是金函舒說道:“我就那麼沒有魅力嗎,一點也激不起你的熱情,我真的失敗。”
司馬仕軒說道:“你想多了,這樣吧,飯點到了,中午一起吃個飯,你說是在這裡吃,還是出去吃?”
金函舒神情稍微好些,說道:“這麼遷就我,我要出去吃,要讓你破費,在這裡吃你太沒誠意了吧。”
司馬仕軒爽快地說道:“好,一切你做主。”
他們來到一家不錯的餐館,是一家宮廷菜飯館。金函舒說道:“怎麼樣?還不錯吧,就是不知道你這個在國外長大的人吃不吃的慣。”
司馬仕軒笑著說道:“我無所謂,知你你吃得開心,就算沒白來。還有,我在國外,我媽媽也經常給我做中國菜的。”
金函舒說道:“是嗎,那你很幸福,你的媽媽是什麼性格的人,對你們的家人很好奇。”
司馬仕軒不自然地笑道:“吃飯了,話很多哦。”
吃著,金函舒突然說道:“對了,來找你的路上,碰到吳慧涵了。”
一聽到吳慧涵,司馬仕軒神經崩了一下,因為吳慧涵和蘇若情情同姐妹,是不是可以知道有關蘇若情的事情呢。
司馬仕軒還是神情淡淡地說道:“是嗎,你們是不打不相識,你們還真有緣。”
金函舒說道:“其實我也沒注意,只是突然一個女人慌里慌張的從我面前經過,引起我的注意,我一看原來是吳慧涵,不過她都有孩子了,還是那麼陽光,漂亮。”
司馬仕軒眉頭皺了一下,說道:“慌里慌張,為什麼呢,你沒問嗎?”
這一刻司馬仕軒心裡有些不安,是不是和蘇若情有關呢。於是他期盼地看著金函舒,等待她的答案。
金函舒說道:“當然問了,她是去醫院,聽她說歐陽宇翔生病了,燒的不輕,搶救了很久才脫離危險。”
金函舒的話,剛一說完,司馬仕軒說道:“什麼,你怎麼不早說呢?”
金函舒看到司馬仕軒有些責備的眼神和口吻,她說道:“我這不是正在說嗎,你那麼大驚小怪的,瞎緊張。”
司馬仕軒說道:“你要是知道蘇若情一個換過心臟手術的人還能懷孕生子,這其中的各種考驗,還有心裡你就不會這麼說了。有這個孩子多不容易,是冒著生命危險,她把命都豁出去了,才要這個孩子。”
金函舒說道:“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知道孩子的重要性,尤其是對於蘇若情來說,是多麼不容易,飯後我們一起去醫院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