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走過來微俯下身子。看著赫連容笑意漸大。“你己經是真正地女人了麼?不再與他分房而睡了麼?我期待會有驚喜。一個有夫之婦。還是處子。定然很有趣。”
“果然……一切都在你地掌握之中。”赫連容地臉色微有些發白。神情中那微不可察地惶恐卻漸漸消退。
“很高興聽到這個訊息。”衛無暇滿意地點點頭。瞥了地上地未少一眼。輕輕一笑。抬起下巴點了點不遠處。“我去那邊等你。準備好了就過來……”他俯身靠近赫連容。捱得極近。“你最好希望你地身體別太誘人。不然我不會那麼快結束地。
”說罷他不無同情地聳聳肩,“希望趕得及救他。”
赫連容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悠然踱開,並不再說一句話,緩緩吐出一口氣,蹲下身去抱起未少昀,再吃力地轉身,將他背至身上。
未少昀並不很重,但那是相對於男人來說。況且他現在毫無知覺,整個身體像灌了鉛似地,赫連容費盡了力氣才能站起身來,回手緊抱住未少,不讓他滑到地上,極為艱難地向前邁進。
衛無暇自赫連容有動作起便慢慢收起笑容,看她終將未少昀背於身上,嘲弄地開口,“你是想揹他走下山呢?還是想同他滾下山?”
赫連容沒有回答,她也不能開口,死死地憋著一口氣,不讓自己有絲毫鬆懈。
衛無暇的面色徹底沉下,微微眯著眼睛,看她艱難地向前挪動,走上幾步便停下長喘口氣,然後再繼續前進。赫連容的身形中等,算不得嬌小但也絕不高佻,揹著比她高出大半個頭的男人,只憑著一口氣居然能走出這麼遠,倒也令人欽佩。但赫連容畢竟還是個女人,氣力有限,一個舒氣後身體晃了晃,踉蹌一下,兩人終於滾至一團,不過她馬上爬起來,把未少昀重新背至身後,咬著牙站起,也不知是不是累到脫力,僅藉著月色,也能看見她臉上血色迅速流失,慘白得嚇人。
由始至終,她都沒再看衛無暇一眼。
“公子……”空地外的家丁走進來,看了看赫連容艱難的背影,詢問衛無暇可否要攔住她。
衛無暇笑了笑,有意高聲道:“隨她去吧,不過她要是中途滾下山去,連累未兄喪命,可不能怪我袖手旁觀。”
衛無暇是希望赫連容停下,嘲諷他兩句的,否則那搖搖晃晃的身形怕是馬上就撐不住了,如果她滾下山去,他真能置之不理麼?
赫連容卻置若罔聞,仍然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動,未少昀的腳己經拖到了地上,赫連容拉著他的胳膊,己是拖著他在前進,動作痛苦又怪異,讓衛無暇沒來由地煩躁起來。
“走!”衛無暇偏過頭去,儘讓不讓自己的視線盯著前方重疊的背影,心裡告訴自己這都是他們自找的。
誰讓未少昀單槍匹馬的跑來質問?還當他是那個溫文貼心又善解人意的衛無暇麼?還有赫連容,答應了自己的條件不就好了?說實話,他有此提議不過是心血來潮,赫連容和順的外表下總會有些出人意料的東西,他想看她的反應的確是多過要求本身的。再者,她把他衛無暇當成了什麼?就算他再恨未家也好,也不可能這麼肆無忌憚地草菅人命,他想報仇,卻並不想給自己背上個兇手的罪名。可赫連容……卻覺得他會對未少昀置之不理、置他於死地,並對此深信不疑。
“切!”越想越覺得不甘,衛無暇覺得自己現在跟在她身後的行為傻得透頂,他己經做了壞人,為何還要期待她會認可、會領情?
賭著氣的加快腳步,他就要看看,她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他就要看看,她有沒有那個魄力,寧可看著未少昀死,也不再開口求他一句!
“公子,小心慢走。”
身後的家丁提著燈籠趕至衛無暇身邊,在明月的襯托下,那一點燈火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