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神情嚴肅地擋在後廚門口,不允許詩社繼續進行慈善活動。在他看來這種活動毫無意義,反而消磨了年輕儒者的精神面貌,只會讓他們忘記與舊家族的鬥爭。
“白老師,憑什麼取消活動?”嚴萌萌滿臉不服,立刻反問。
食堂員工也不高興了,既然來加班,就是來賺錢的,怎麼能攔住他們賺錢?
“詩社活動影響了學習班。”白曉很直接地說道:“我們學習班有活動和詩社衝突,從今天開始,星期天只有學習班。”
“不講道理。”嚴萌萌都不知道該說什麼,老師不講道理就沒辦法了。
這就是葉洛為什麼直接動手的原因,因為對方太固執了,就抓著自己的立場不放,別人都得配合對方的立場。如果他能拿出利益,大家配合也行,但對方拿不出利益,空口白牙就想得支援,想得太美了。
“不是不講道理,而是詩社的活動顛倒黑白,不分是非。”白曉認真地說道:“如果不和舊家族分清界限,怎麼改變大秦?你們這些學生之前就立場不堅定,本來就要好好教育你們,只是因為入院耽誤了,現在我既然出院了,對於你們的教育就不能停下。”
“老師,不講道理。”嚴萌萌很生氣,卻不知道怎麼反駁。作為學生本來就說不過老師,白曉又是理直氣壯,她是已經語塞,明明感覺老師不佔理,卻不知道怎麼反駁。
葉洛沒說什麼,只是拿出錢給周圍的員工發工資。
“我們都沒幹活,怎麼能拿工資,這不是打我們的臉麼?我們可不像某些人,讀了幾年書,臉都不要了。”食堂員工也沒幹活,實在不好拿錢。
“叔叔阿姨,這是路費,畢竟耽誤大家時間,拿著吧。”葉洛把錢塞到大家手裡:“都不要客氣。”
“這年頭學生比老師懂事。”最後員工們還是拿錢了,誰和錢過不去啊。
白曉聽著員工的話,冷笑一聲:“無知小民,烏合之眾。”
食堂員走了,嚴萌萌說道:“就這麼算了?”
葉洛說道:“不算了又怎麼樣?人家攔在門口,總不能動粗。”不能當眾動手,但可以晚上套麻袋,她在心裡補充了一句。
“我不服。”嚴萌萌委屈地說道:“難道就因為他是老師,我們就要吃虧?我們沒做錯什麼,做慈善食品發給需要的人,本來是好事,他憑什麼攔著我們?”
“對我們來說是好事,對他來說是壞事,就這麼簡單。”
“那我們就這麼算了?”
葉洛說道:“當然不能算了,聯絡孟依雲,我們換個地方繼續。”
“你們兩個給我停下。”白曉見葉洛和嚴萌萌竟然敢無視自己,立刻說道:“我有讓你們離開麼?”
葉洛說道:“老師,還有什麼事情?”
“把手機放下,你們這是什麼態度,一點也不懂尊師重教!”“剛才我說什麼,你們沒聽見麼?你們都得參加學習班,好好矯正一下思想。”白曉憤怒地說道。
葉洛心裡狂翻白眼,參加學習班對白曉有好處,對她又沒有好處,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學什麼新儒家,說道:“老師,今天不行,因為你不允許我們使用食堂後廚,我們得去找其他場地,等有時間再參加學習班吧。”
嚴萌萌還以為葉洛會乖乖聽話,沒想到她竟然這麼直接,真是解氣,就不應該聽對方的,就是應該拒絕。
“你們的思想果然墮落了。”
“老師,你作為新儒家的儒生,難道認為去福利院送溫暖是墮落麼?”葉洛問道。
“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和舊家族劃清界限,而不是做慈善。”白曉斬釘截鐵地說道。
“一點也不關心弱者,就算新儒家成功取代了舊家族,大秦也不會有什麼改變,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