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洛和馬兆正在探店,突然有陌生人插話。
突然插話的男人二十多歲,斯斯文文,戴著一副銀色的無框眼鏡。身穿白球鞋,藏青色外套,灰色長褲。
“在下儒家·白曉。”白曉放下手中的黑驢蹄子,鄭重地自我介紹道。
馬兆有些戒備,無緣無故地對方突然搭話,很可疑。
“你是馬家的人?”白曉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馬兆,似乎有些看不起。
“是又如何?”馬兆被對方看出了火氣。
“是的話,只是覺得南毛北馬也是徒有虛名。”白曉說道:“你們這些傳承幾百年的家族,也差不多應該被歷史淘汰了,未來是屬於我們儒生的時代。”
“吹什麼牛呢,再說了你們儒家難道歷史就短麼?怎麼不被歷史淘汰?”馬兆不爽地說道。
“你說的是舊儒家,他們已經被淘汰了。而我們是新儒家,乃是暗合天理而生。”白曉理直氣壯地說道:“新儒家是早上六七點鐘的太陽,正在冉冉升起。而你們這些腐朽的家族是下午五六點鐘的太陽,已經要日薄西山。”
葉洛暗自皺眉,對方難道是得知馬兆的身份,故意來找茬的?
馬兆暗罵一聲建見鬼,他當然知道新儒家是個什麼東西,到處挑釁踢館,沒想到自己逛街都能遇到。
“我們走吧。”葉洛不想惹事,看馬兆有些氣血上頭,選擇了惹不起躲得起。
“呵呵,現在馬家由女人做主了麼?回去我就發帖,說馬家也不過爾耳。”白曉繼續挑釁。
馬兆根本不能忍,說道:“你劃出個道來,今天就讓你看看馬家的實力。”
“有種,那就去演武房練練腿腳,看看是你們馬家的劍法厲害,還是我們儒家的一身正氣厲害。”白曉就知道對方會上鉤。
他就是聽到對方是馬家弟子才故意挑釁,要踩著這些腐朽的家族為墊腳石,一步步走上時代的舞臺。
“走。”馬兆不允許有人小看馬家。
葉洛有些擔心,可見馬兆已經應戰,也只能放棄勸說。不過她悄悄地問道:“新儒家是什麼?”
“是最近幾年冒出來的一個學派,東拼西湊了一個理論出來,自稱新儒家,說什麼透過讀聖賢書可以參悟天理,修煉正氣。一直在全國踢館挑戰,已經有不少古老家族被他們打敗了。”馬兆說道。
“那他肯定是故意挑釁的,你是上當了啊。”葉洛說道。
馬兆卻說道:“沒關係,反正我只是馬家分家弟子,輸了也沒什麼,正好探一探新儒家的水平。我聽說最近他們要對甜陽市的舊家族出手,這一戰不可避免。”他也不是被衝昏頭腦了,也是知道新儒家肯定會挑戰馬家,所以先吸收一下經驗。
新儒家採取的是小城包圍大城的戰術,先從小城市發展力量,再來大城市挑戰。
經過幾年的發展,新儒家已經不可小覷。
古老家族自然也知道挑戰不可避免,也在備戰。
今天算是葉洛遇上了,馬兆讓她看著就行。
演武房就在五樓,這裡是修士切磋的地方,有十八般兵器,只要出示會員卡,就可以免費使用場地。
“你用劍法,就自己拿武器吧。”白曉勝券在握地說道:“隨意。”
馬兆挑選了一把三尺青鋒劍,問道:“你不拿武器?”
“我有一身正氣,根本不怕腐朽的劍法,空手就行。”白曉淡然地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馬兆緩緩移動步伐,調整自己的站位,今天東南角是他的生門,對他有利,所以移動到了東南角,再發動進攻。
白曉一臉淡然,甚至還招了招手,示意馬兆儘管進攻。
馬兆腳踏八卦步,劍走游龍,雖然說只是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