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聽著,對此人殺無赦,刺中一槍者,賞金十萬,殺死他的,提升為副將……”
五百騎兵訓練有素,聽到命令後立即向張洞玄衝殺過來,瘋狂一般,只見從東面最先衝出二十匹戰馬,馬上之人手持長矛向張洞玄衝擊而去,當那二十騎無甲騎兵離張洞玄不足十丈距離時,北面的又衝出二十騎持槍騎兵。
張洞玄已經明白他們的陣勢,只見每二十人為一組,分四個方向輪流向他衝擊,令他陷入永無止境的槍刺衝擊中,他殘忍的笑道:“你們這些惡人是要我大開殺戒啊!好,你們既然要死就都去死,你們必須去死!死!給我死!”他咬著牙齒,擦了擦額頭汗水,這時雙劍在手,向著那些士兵殺去,只見東面的二十騎兵已經衝鋒到他近前,張洞玄竟然持劍主動衝了上去,近兩丈多長的白色劍芒橫掃而出,正對他而來的四人四騎被實質化的劍芒橫斬分為八段,這時血雨飄灑,屍塊飛射,一劍之威震懾當場,整個皇城血雨紛飛,滿地都是鮮血,滿地都是死屍,看是觸目驚心,慘不忍睹。
這時,從北面衝擊而來的騎兵已經衝到了張洞玄的眼前,這一次他斬翻四騎人馬後接著橫空向前飛去,對著遠去的騎兵狂劈了兩劍,又有八騎人馬仰翻在地,只見廣場之上一地碎屍,鮮血繞紅了地面,血霧不斷蒸騰而起,慘叫聲此起彼伏,聲動整個皇城,讓人心驚膽寒,沒有多久上千士兵,已經死亡過半,整個廣場滿地的死屍,這裡簡直如同屠宰場一般殘忍,此情此景,不寒而慄,眼前這少年,偏激起來,實在是恐怖。
張洞玄持劍立在場中一動不動,等待下一輪騎兵衝擊,他現在如魔王一樣!絕對是嗜血的魔王!一個恐怖的大魔頭,一個人抵抗著千軍萬馬,在這一刻只要看到他的人,所有人都有這樣一種錯覺,廣場之上那個巍然不動的少年彷彿真的是魔王化身一樣,讓人看到心膽俱裂,他沒有感情,只有無情,不會留手,決定下來,只有殺人。
接下來一隊又一隊的騎兵不停的向張洞玄衝擊,甚至還有幾排火炮隊,向他無情掃射,但卻難以傷到張洞玄分毫,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或許他們可以等到張洞玄精疲力竭之際將他殺死,但那樣的代價太大了,到那時不知道將有多少人死於非命。
那兵部尚書和那年輕將領已經大急,只見廣場之上屍體堆積成山,血流成河,張洞玄已經斬殺了近千人,廣場已經變成了人間地獄,這時他劍隨身起,一縱躍終於逃出重圍,再次出現時,已經來到兵部尚書和那年輕將領身前,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劍光乍現,鮮血噴出,兩顆人頭滾落在地,那些兵士見兩個頭領身死,不由連連退後,本是團團包圍,隨著他走出,他所帶出的氣場,形成的氣勢,逐漸讓開一條出路。
張洞玄帶著冰冷,沒有反應,緩慢向前走著,一身白衣已經被鮮血染紅,他一步步走出皇城,只到離開皇宮後,走到京城街市,大街上的人見到他,無不選擇避開,這一路提著人頭走出皇城,經過一座道觀,只見這裡正趕廟會,說是廟會不過是道觀法會而已,只見一座“太清觀”立在那裡,看上去已經有些年頭,它建於陳朝初期,已經有千年了。
只見道觀古樹邊廣場上,人集如流,都在觀中上香,祭祀祈告著,祈求神仙保佑。城中雖是亂世,但人還是擠擠喳喳,密密麻麻。他揹著長劍,身著鮮紅白衣,提著滴血人頭,小步在街中走著,他走過重重牌坊。這時在中街站立,不一時一隊官兵從街而過,足有上千人,手拿著兵器,在街上橫衝直撞,不管有人沒人,直往前衝,使得一些人躲避不及,造成重傷,慘叫而出,呻吟聲不止,直向他衝來。
情況危急,他沒有選擇,更不能選擇,無法選擇,更在憤怒當中,心情不好之下,只有反抗。此時,他長劍出銷,連揮三劍,劍氣淬出,繚繞不散,白茫過後,向他衝來的那些士兵,如同落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