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蟾啊。”老錘頭將懷中酒,一飲而盡說:“那是一隻變異的火焰蟾,長得很紅很紅,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老頭子好生跟它說,讓它幫忙煉化材料,它就是不聽。”
“不聽也就罷了,還衝老頭子吐口水。”
“當真是錘子能忍,老頭子不能忍,當即就擼起袖子加油幹,嗯,足足跟它大幹了半月,才將之降服,方能安心閉關。”
“您出關後,就放走了火焰蟾?”遺火接話。
“沒,那火焰蟾不知道何時跑了。”
“跑了?”眾人的神情很是精彩。
“不說這個了,來,喝酒。”老錘頭舉杯相邀。
“對對對,喝酒,喝酒。”眾人齊聲附和。
玄策道長和老錘頭的到來,無疑是吸晴的,就像平靜的湖面被扔進了一顆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
尤其是一些有心人,更是將目光投向了他們。
比如九級鬼獸的注目,就引發了一系列連鎖反應。
最直接的體現是,冬夜中在遺忘鄉附近蠢蠢欲動的鬼獸群,悄然的退去。
它們這一舉動讓準備迎接戰鬥的靈衛二軍感到十分困惑。
酒過三巡之後,尚梁山轉頭看向玄策道長,開口說道:“道長,幽夜殿、凶煞殿和囚牛殿打起來了,您知道這件事情嘛。”
玄策道長聞言先是一愣,隨後看向尚梁山詢問道:“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啊?我怎麼沒有得到相關訊息呢?”
他確實沒有傳到宗門傳訊。
尚梁山瞭然的說:“就在夜幕降臨的時候,三方激戰引起的動靜可不小。”
玄策道長聞言,沉吟一會問道:“那夜幽殿派人來找你有什麼目的呢?”
“他們擔心三方激戰會波及到我們的神廟新鎮。”
玄策道長沉思片刻後說道:“儘量避免捲入其中,不要惹麻煩上身。”
一旁有所瞭解的老錘頭,好奇地追問道:“那麼,他們之間到底因為什麼而打起來的呢?”
尚梁山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有詳細追問這個問題。
“應該是為了徵召不甘陰兵打起來的。” 玄策道長端起酒杯,輕抿一口後,繼續說:“ 加上三方勢力本身就有恩怨,為兵源打起來,實屬正常。”
“你這牛鼻子,難道從一開始就在思索這件事情嗎?”老錘頭有些不悅地問道。
“當然不是,我只是在想,幽夜殿找梁山所為何事。”玄策道長連連搖頭,否認道。
“大陸戰線距離神廟至少有一千多里,三殿如果真的因爭搶不甘陰兵打起來,應該在前線激戰才對,怎麼會波及到神廟新鎮呢?”遺久一臉疑惑,不解地問道。
“他們可能是在回撤途中經過神廟新鎮。”尚梁山淡淡地回答道。
“……”遺久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該強硬的時候,還是要強硬一些的,不然有一就有二,以後會麻煩不斷。”老錘頭滿不在乎地說道。
“別瞎出主意,遺忘鄉可不是你們墨家。”玄策道長連連搖頭,說道。
“我就見過幾個同門。”楊超小聲的說。
人們都說墨家門徒百萬,很是強大,可他自拜師進入墨家學派後,就沒見過幾個墨家門徒。
“哦”玄策道長愣住了,他倒是是忘了,墨家是散養狀態,唯有實力達到七品,才有資格前往神秘的墨家機關城。
“小超莫急,老頭子也是這麼過來的,祖師的規矩就是如此,誰也不敢改。”老錘頭安慰道。
他對楊超還是蠻欣賞的,三十好幾就有六品修為,可算是青年俊才了。
“老錘頭,你們墨家機關城裡,是不是鮮少有年輕人?”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