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受傷,估計活不過今年冬天!”就在這時,就像是瀰瀰出現的那一天一樣,一道霹靂劃過天空,照亮了已經有些昏暗的安樂殿,也照亮了凌惜晨被云溪遮擋住的小臉。
“難道做朋友也要看八字嗎?”顯然凌惜晨對於云溪的藉口,雖然有些疑惑,但是最終還是選擇的相信,已經失去翠屏的凌惜晨不想自己唯一一個朋友也失去生命,無論任何事情,生命都是最重要的!“姑姑,開始吧!”就在閃電的照耀下,凌惜晨有些慘白的小臉上悄悄的滑落了兩滴晶瑩的淚珠,口中再一次喃喃的說道:“看來我真的是多餘的人,就連一個朋友都不配擁有!”
云溪緊閉著嘴唇,努力的抑制住自己想要解釋的衝動,解釋,怎麼解釋?既然已經這樣,怎樣的解釋都會是無力的。
“殿下,會有些疼,若是你承受不住,可以,可以叫出聲來的!”其實根本就不需要取心頭血,雖然心頭血的效果確實比普通的血好很多,但是那樣的疼痛卻是最折磨人的!云溪會這樣選擇,其實想要凌惜晨記住疼痛的成分居多。
“來吧!”凌惜晨有些不悅的看著云溪的遲疑,再一次出口催促到!
“是,奴婢遵命,但是奴婢還有一事要求主子答應,今日之事就是你我主僕二人之間的秘密,絕不可以讓外人知道。”云溪一臉恭敬地看著凌惜晨,卻不忘了加重自己的語氣,讓人不得反駁。
在得到凌惜晨的正面回答之後,云溪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口中生風,雙手泛光,穩穩的將瀰瀰從錦盒裡隔空託了起來,繼而臉色一變,看向凌惜晨再次確認到:“主子,奴婢要取得可是心頭血,屆時會疼痛異常,即使如此,主子還是要就瀰瀰嗎?”
凌惜晨呆呆的看著云溪所做的一切,卻還是不忘了鄭重的點頭,在痛都會比真正的孤獨之後的孤寂更好接受。
瀰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長時間,只知道自己醒來的時候,依然還是躺在凌惜晨的身邊,只是碩大的宮殿裡有了一些不一樣,沒有了翠屏姑姑,卻多了一個謎一樣的女人,多了一個長相俊俏卻異常陰柔的男子,不過等到瀰瀰看清男子的時候,卻立刻改口道:“原來是王志!不是男子,最多算是多了一頭豬。”
凌惜晨因為身體剛剛復原,卻又立即取血救鳥,身體虛脫已經昏睡了整整兩天兩夜,這是云溪沒有猜到的。
王志也是偶爾過來檢視,卻在瀰瀰醒了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
“你醒了?那天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云溪一臉疼惜的看著凌惜晨,微微側目看了一眼剛剛醒來的瀰瀰,不知道究竟是在問誰。
“你是在問我?”瀰瀰不想回答,可是明顯這個女子就是在問自己,整個宮殿裡只有兩人一鳥,偏偏宮殿的主人凌惜晨此時正在昏睡,女人的問話應該是衝著自己來的。
“我不是問你,難道說這個宮殿裡還會有別人回答不成!”云溪淡淡的一笑,口氣十分的輕鬆。
“那你一定也知道我的真實身份?”瀰瀰忌憚的看著坐在床沿上的女人,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是要做些什麼。
“身份?也對,對於一個修仙的異類來說,雲雀已經不是你的本尊了,怎麼會出現在皇宮裡?這裡並不適合你們修仙的異族!”云溪眼神縹緲的看著窗外的景象,幾天的時間樹葉竟然已經凋零的所剩無幾了,看來冬天就要來了。
“你不會傷害凌惜晨吧!”就在云溪看向窗外的時候,瀰瀰也已經離開了床榻,飛到了不遠處的玉臺上,口氣似乎有些焦急。
“傷害他?不會,我是來接替翠屏照顧他的,翠屏能為他做的,我一樣也會義無反顧!你,似乎有了一些不該有的情!”云溪仔細的為凌惜晨蓋好被子,幾步走到瀰瀰面前,一臉的新奇。
“他為我做了很多!我能做的卻只有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