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進來到現在,那位少年都沒有抬起過頭。
“名字。”穿著西裝的男子首先打破了屋裡的寂靜。他盯著白藍,選了三天,今天終於有一個符合編劇要求的女生了。
“嚴雨。”站在白藍一旁的女生搶先回答道。
“你呢?”穿西裝的男子的目光一秒也沒有從白藍身上離開。
“……藍。”白藍有些猶豫,最終還是淡淡的只說了她的名。
“我問的是全名。”
“藍就是我的全名。”她明知道不應該用這種語調回答,可她卻不能控制自己從心裡排斥‘白藍’這名字所帶來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