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大腿上的神經,一點點輸送到達他大腦,他大腦瞬間宕機了。
撩動傳入胸口,怦怦怦,心跳驟然加快,
耳邊已經然是如擂戰鼓,嗡嗡嗡作響。
顧時年的呼吸開始變粗變沉,伸手欲捉住她作亂的小手,這時卻感到腿上傳來一下下的像是寫字的感覺。
燥動的情緒開始平靜,像重重波濤遇上礁岩,撞擊之後歸於平靜。
第一個字因為她的慣撩,顧時年愣是沒有感覺出來,
但第二個字,他卻疾快的感知出來了。
人!
第三個字,
販!
第四個字,
子!
人——販——子!
這三個字眼兒在顧時年的大腦裡瞬時串成了一條線,整個人也剎那間變得嚴肅起來,他明白了,她在給他暗示,這車上有人販子。
那剛剛第一個字,應該是‘有’字。
扭頭,顧時年發現她正笑盈盈的看著自己,一雙眼睛彎下來,水汪汪的,像盛著一汪春水,靈動可愛,還有一絲隱隱的狡黠。
有一根蒙塵已久的心絃被人突然輕輕撥動了一下。
他一時忘了她要跟他說的事情。
也忘記了她是女流氓,總想調戲他的事實。
直到大腿又傳來一陣陣酥麻,
好吧,
她以為他沒有感覺到那是字,又重新給他在腿上寫了一遍呢,而且眼裡還有幽怨與嫌棄。
她是嫌他反應慢了?
還是嫌他笨?
顧時年的臉微微脹紅,點點頭,看著她,輕輕說了一句唇語:
“我會幫你。”
看到顧時年說了唇語,已經懂了自己在他腿上的爬字,笑著勾勾唇,小手又直接在他腿上爬字:
,!
“我會當誘餌!”
“不行!”顧時年立刻表示反駁,他知道人販子有多兇殘。
她爬了幾個霸道的字:“就這樣!”
然後直接抽回自己的小手休息一下,想想接下來,怎麼做一次合格的誘餌。
顧時年:“……”這是單方面做決定了。
想好對策之後,鍾嬌起身,
這時,顧時年迅速站起來,想攔她,但發現她手指直指他的……他嚇得臉色暴紅,眼神虛晃了一下。
她疾速穿過。
走出座位通道,鍾嬌放慢速度,故意慢騰騰的啃著一塊白麵饅頭,朝著列車室走去。
這時,
剛才那個跟著她的瘦猴兒再次悄麼麼的跟了上來,她裝作沒發覺,繼續向著列車室走去。
“同志,我可以買一張臥鋪票嗎?”她來到列車室的視窗,做出一副想買臥鋪票的樣子。
“沒有。”售票員一下子否了她的要求。
有幾個臥鋪票是給下一站的領導親戚們留的,他可不敢亂賣出去。
瘦猴兒聽到此處,眼睛一亮,迅速躲到一邊去了。
這時,
他看到神情頹廢的鐘嬌走過來,便無聲無息的跟在後邊,看著經過門口的通道,四下無人時,小聲喊她:
“同志,我能幫你買臥鋪票。”
瘦猴子呲著黃板牙跟她保證著。
看到白的發光一樣的鐘嬌,尤其站在他面前的鐘嬌時,他感覺眼前的鐘嬌就像下凡的仙女一樣,漂亮極了。
他的哈喇子都從嘴角流了出來。
待他發覺,迅速吸溜了回去。
鍾嬌:“……”
強忍著一腳踢翻他的噁心,她後退了一步,裝作警惕的問:
“你是誰?”聲音裝的相當柔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