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曹先生,您高價收購冥幣的初衷是什麼呢?”
面對省電視臺記者的採訪,曹寧表現的鎮定自若。
作為這次‘融資’方的發起人,可是讓他在社交媒體上博足了眼球。
“首先我這麼做肯定不會是因為愛與正義,妥妥是因為我們家老爺子在下面哭窮...哎,小光頭你給我看著點路,別給我掉水坑裡了。”
曹寧手指著卸貨工人,著急的他差點竄出去。
這要是掉了一箱,那損失的可就是幾十個億了。
“我剛剛說到哪裡了?哦,我們老爺子...說起我們家老爺啊,唉,那真是一言難盡啊。”
曹寧捂著臉,悲痛欲絕的哽咽道:“我們家老爺子三歲識千字、五歲熟讀四書五經,八歲窮的差點連兜襠布都給當了。”
“就在那個風雨飄搖、悽慘無助的大晚上,零下四十多度的深夜呀...老爺子他,他他他,他居然躲在窯洞裡吃烤雞。”
“記者小姐你說說,這是人乾的事嗎?”
曹寧的話聽得采訪記者一臉茫然。
記者和攝像對視一眼,兩個人腦門上都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所以,這件事和您高價收購冥幣有關係嗎?”
“當然有啦!”
曹寧板正了身子,扯著嗓子傲嬌道:“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我們家老爺子呀,既然生前他過的那麼不如意,死後當然不能寒酸啦。”
“這不,我剛打算給他再建一座印鈔廠,讓他在下面可勁的折騰。”
“要是條件允許,我甚至都想給他燒一批坦克裝甲車下去了。”
“我要讓他扯大旗、拉隊伍,打到奈何橋,或作孟婆秦廣王...咳咳咳,當然了,這些都是題外話。”
“那個記者小姐,我這麼說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當然了,你要是不明白也沒關係,我可以再解釋...不過前提是,你能不能別跑呀,我話還沒說完呢...”
“哎...記者小姐,我還沒說完呢,你回來呀...”
望著一臉鄙夷逃走’的二人,曹寧又把目光盯上了另外一批過來採訪的新聞媒體人身上。
“那個...幾位,我是這裡的負責人,有什麼問題你們可以問我。”
“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當然了!前提是你們不許跑...哎哎哎,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們怎麼也跑啦?”
不同於省電視臺的記者,這幾位記者的心理素質明顯更不行。
曹寧剛沒說兩句,這幾個人腳底下就有了動作。
一溜煙的功夫,人就已經跑沒影了。
...
“哎,世界總算是清淨了!”
三兩句打發走記者之後,曹寧一臉愜意的伸著懶腰。
接下來,他就要開始著手‘超度’送來的大批物資了。
雖然名義上都是打著老爺子的旗號,可是這件事曹寧是真不敢讓老爺子知道。
不為別的,這事要是讓魔炎知道了,後者肯定馬上開著大卡車過來拉,說不定還會趁機給自己換一套宮廷式的別院。
到時候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曹寧可不敢有半點馬虎。
在保密措施上,他是直接從源頭就杜絕了洩密的可能。
“師父、師父,記者都打發走了。”
被諦聽恐嚇之後,朱小明做事變得更加麻利。
知道曹寧不喜歡記者採訪,於是他便主動過去交涉,好說歹說才把一眾記者給轟走。
“哎,師父,你要是不喜歡記者採訪,我可以讓小微帶公司的保安過來維持秩序呀,有他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