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狠狠捶了一拳,面色衰敗,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心底甭提有多後悔了。
要是早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她寧願儘快離席,回房好好診治,也不願在眾人面前丟盡了臉面,這會兒耽擱了五皇子的大事,元清那邊怕也不好交代。
伸手狠狠摳撓著身上的皮肉,譚夫人恨得咬牙切齒,含糊不清叫喊,&ldo;必行,為娘肯定是被別人給害了!到底是誰?他該死!該死!&rdo;
比起五皇子的喜怒,譚必行更加在意母親的安危,邁入臥房後,他小心翼翼將譚夫人放在床上,柔聲勸道,&ldo;母親,您再忍一忍,大夫待會便到。&rdo;
話一說完,男人的神色也跟著變了,原本俊美斯文的面龐,此刻微微扭曲,他只覺得脖頸手掌都無比瘙癢,那種感覺委實難捱。
伸手撓了撓脖頸,譚必行不由皺眉,他並非蠢人,仔細思量一番,便發現方才只有這些位置接觸到了母親,這會兒便覺得奇癢無比,看來這並非惡疾,而是有人刻意下毒。
是誰跟他們譚家結了仇?非要在生辰宴上讓母親顏面掃地,如此一來,但凡顧及名聲的高門大戶,肯定都不願跟譚家走動,五皇子的謀劃也不會成,幕後之人的心機當真不淺。
此時此刻,譚夫人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她將脖頸抓出了道道血痕,點點血跡沾在床褥上面,透著一股鐵鏽味兒,看著無比瘮人。
譚必行怕她傷到自己,一把將淺藍色的床帳扯了下來,撕成布條,把母親的雙手並在一處,用力捆住了手腕。
&ldo;您莫要再抓撓了,這都見血了!&rdo;
譚夫人對兒子的話充耳不聞,現下她只覺得萬分難受,彷彿從人間墜入了地獄,身體被蛇蟲鼠蟻狠狠啃噬,雖無半點傷口,但滲入骨髓的瘙癢卻比痛苦更折磨人,簡直能將她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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