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見女人白生生的小臉以及隱隱露出來的粉嫩頸項,陳山喉結上下滑動一下,吊梢眼中翻湧著火熱的光芒。
薛素沒有注意到這人神情的變化,只輕聲打了個招呼,好歹也是隔了一牆的鄰居,即便陳山不是什麼好東西,也不能撕破臉了。
&ldo;楚哥、嫂子這是去哪兒?是不是又進城了,若有什麼東西要捎回來,跟兄弟知會一聲便是,也不必辛苦跑一趟……&rdo;
瞎子雙眼不能視物,疑心總是要比尋常人重上幾分,一旦娶了妻,便會猜忌媳婦是否偷人養漢,鄰村就有這麼個人,整日裡拿棍棒打媳婦,沒過多久,那婦人便跟被鄰居好上了。
陳山此刻說這話也是有意挑唆,畢竟楚清河跟薛素兩個關係本就不佳,要是這二人再鬧上了,自己說不準也能趁虛而入,嘗嘗這美人的滋味兒是不是如想像中那般誘人香甜。
薛素猜不出陳山的想法,卻被這人盯得不太舒坦,嘴上敷衍道:
&ldo;只不過鄰居家串門罷了,家裡還有不少活計,便不耽擱陳兄弟了。&rdo;
說罷薛素轉身離去,陳山目光好像黏住似的,死死盯著女人纖細不盈一握的小腰以及隆起挺翹弧度的圓臀,喉結上下滑動一瞬,那副垂涎三尺的模樣真是令人作嘔。
&ldo;楚哥,還是你有本事,能獵來山上的好物,將嫂子養的白淨豐腴,這皮相在咱們安寧村裡可是頭一份……&rdo;
一個外人對自己妻子評頭論足,楚清河心中怒意翻湧,斥了一聲:
&ldo;她是你嫂子,說這些做什麼?&rdo;
生意人頭腦靈活,陳山見男人面色黑如鍋底,也不敢真將他給惹惱了,伸手抽了自己嘴巴幾下,腆著臉道:&ldo;我說錯話了,楚哥別往心裡去,只是嫂子模樣實在生的秀美,兄弟這才多嘴提點一句。&rdo;
話不投機半句多,楚清河也沒給陳山留面子,一聲不吭轉身就走,腳步不停直接回了家,神情陰鬱而猙獰,將在院子裡餵雞的蓮生都給駭了一跳。
楚清河直接進了大屋,拿過牆上掛著的弓,坐著長凳上弦,為了保持弓力,平時不用弓箭時,他都將弦取下來。
一邊上弦楚清河腦海中一邊浮現出將才的場景,薄唇不由勾起絲冷笑。
他眼盲心不盲,像陳山這種挑撥離間的小把戲,當初在軍營裡他見得多了,想要糊弄他,火候還不夠!
楚清河雖然不把薛素當成自己真正的妻子,但二人在名義上卻是一對,好歹也代表了楚家的臉面,哪裡能容別的男人染指?
心中念頭連連轉過,男人額角迸出青筋,看著就跟兇狠的野獸般,他上完弓弦,背著箭囊大闊步往山上走去。
呆在小屋的薛素聽到動靜,將窗扇推開一絲細縫,杏眼往外覷了下,也沒覺得有何不妥之處,畢竟這人本就是獵戶,上山打獵也是自然。
泡了壺野菊花茶,女人坐在桌前,邊喝茶邊小口咬著綿雨糕,山間長了不少野菊花,曬乾後用水沖泡,有清熱去火之效,前幾日薛素臉上生了幾粒紅疹,又紅又脹簡直難受極了,連喝了四五日花茶,倒是緩解一二。
第19章 小日子遲了
翟老漢家的耕牛用炒熱的黑豆連續熱敷了三日,每天兩回,終於恢復了康健。
比起先前那副瘦可見骨的模樣,此時到底強壯許多,約莫再養上幾日,也就再無大礙了。
安寧村裡攏共不知多少耕牛害了病,最近一段時日整個村子都彷彿被陰雲籠罩,眼見翟家的牛治好了,這幫人便好似打了雞血般,一窩蜂的湧到翟家,想要將治病的法子問出來。
翟老漢是個老實人,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