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也不知道那晚後來有沒有對她輕薄。
初月道:“你若敢欺辱為師,我便一掌將你打死。”
謝傅笑道:“師傅你放心,若我真欺辱你,也是該死,你一掌將我拍死就是,不,用匕首在我身上扎幾百上千個洞,方能洩恨。”
這話是初月聽過最甘最甜的話語,只是她卻無法表達分毫,只能在心中喚一聲,好傅兒。
就在這時,謝傅突然看見遠處有動靜,似乎又來一幫災民。
有災民並不奇怪,畢竟這條溪流擋住了大部分人的去路,大家都需要沿著這條河尋找過河的橋樑路道。
只是這數十名災民為何圍成一團,這就有點奇怪了,他們在圍著什麼東西?
大部分人對此漠不關心,災民有什麼稀奇的,他們從常州一路走來,見得最多的就是災民了。
有一個年輕漢子卻特意走了幾丈遠,突然出聲道:“好像有吃的?”很快又激動的大喊道:“有吃的!有吃的!”人立即拔腿衝去。
這句話似一聲驚雷,把坐著休息的所有人全部驚乍起來,怏怏無神的眾人立即站起,像打了雞血一般尾隨年輕漢子跑去,連拉車的漢子,也連忙跑到騾車邊,拉著騾車趕去。
頃刻之間,人跑的一乾二淨,完全可以理解這群災民為何如此瘋狂,吃的代表什麼,代表的就是命,就是活下去啊!
“師傅,你待著,我去看看。”
謝傅也疾步趕去,他和師傅也需要食物,如果真的有吃的,可就真是太好了,可這荒郊野外的,哪來吃的,難道圍堵住一頭野豬?那可真是一隻倒黴的野豬。
謝傅很快就知道怎麼回事,原來這數十災民圍的一支車隊。
說是車隊也不盡然,就是有幾匹馬,幾輛馬車的一行人馬,這一行人正在從載有貨物的馬車上拿出食物分給這群災民。
難道是官方救濟災民的車隊,看著卻又不像,更像只是路過的,眼下常州地區成了這個樣子,這一行人倒是十分另類。
幾十名災民將這支車隊圍的裡三層外三層,謝傅一行的那十幾個人已經拼命的衝擁到裡面去,想要分到一點食物。
兩輛載有貨物的馬車,車上的帆布已經掀開,原本捆緊帆布的繩索已經垂到一邊去,每輛馬車左右都各站著一個男子,共四人,統一裝扮,身穿戎服,腰束革帶,掛著佩劍,應該是護衛一類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