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子,只要觸及到他們的利益,就算有千萬護衛也會死於非命,好在他們一直不願捲入政治,所以我們請了無數次都請不動他們,一個小小的水驀憑甚麼把他們拉了進來,實在想不懂。”
“難道天王山甲府也參與了那股勢力?”牧羅也皺著眉頭,細長的眉毛擰在了一起,像是掛著兩團烏雲。
德卡羅尼反駁了這種看法:“不會,甲府八少我見了五子,憑他們的能力和影響力,根本不用耍甚麼手段,也用不著跑到秘境大陸去,他們很清楚,就算他們提出隨出意出秘境大陸,我們也不會拒絕,當我還副總統的時候,前任總統就主動請三大世家掌握秘境大陸,這樣我們就可以減少些人力和物力的支出,但甲府八少的父親一口就回絕了。”
“無論如何,水驀和甲府一定有密切的關係,從現在開始我們必須慎重對待水驀的手法,萬一惹惱了甲府,只怕哪天晚上腦袋就不見了。”
孝在民雖然說的有些誇張,在三大圖騰世家都是執政黨不敢惹的人物,任何一任總統都抱著同樣的心理,就是任期有限,不要惹下無謂的麻煩,以免退休之後會有後患
博海插嘴道:“據報甲未剛從香月市回來,剛剛參加完一個成員的葬禮,按我的估計,水驀在香月突然失蹤一定與甲府有關,估計就躲在香月分部之中。”
“現在說這個還有甚麼用,還是想著如何監視吧!不過還是隻盯著水驀一個,甲未那裡千萬別碰,萬一惹惱了他,無論做出甚麼樣的反應都會對我們不利。”
“是!”博海身為星圖騰師,當然不會不知道甲府八少的名聲和實力,就算集合整個黑鷹組都未必能打敗他們八個,何況天王山門下還有其它高手,突然發動襲擊,威力只可以抵得上一支加強師。
正是利用這種害怕三大世家的心理,水驀一次又一次地透過甲未與所有的目標成功聯絡上了,又從各處取得了,現在的他就像早著千里眼的山中隱士,足不出戶就能看到整個首都的一舉一動。
聽證會日益臨近,首都上空漸漸彤雲密佈,幾乎連普通市民都能讓人聞到緊張的氣息,總統府、自由陣線和團結聯盟的首部,各個主要的政客集中地,氣深更是讓人窒息,人也變得暴燥、不安、憂鬱,甚至是瘋狂,當然也有人自得其樂。
水驀漸漸潛入暗處的同時,遙步緋的新聞每日不斷,在自由陣線新一屇中常會後,她被選為副主席,接替了安田武原有的職位,而安田武也正式取代了蓬那成為主席。而這位美麗的少女身邊也出現了眾多的追求者,幾乎全都是富家小弟,不是有錢就是勢,猜測新情人的新聞幾乎每天都出現在娛樂版,成為城中談論的佳話。也有人嘗試著尋問水驀的感覺,可他們的每次都失望而回
聽證會的前景至今仍不明朗,自由陣線和團結團盟幾個大黨雖然氣勢沖天,在全球掀起了一股巨大的風暴,然而由於水驀的隱跡使風暴的動向一直晦暗不明,這讓聽證會充滿了變數。
十一月二十日,星期六,離聽證會召開的日子還剩下三天,總統府一如即往般忙碌,西華廳內又召喚了周未例行會議,德卡羅尼做了開場白,隨後牧羅等人各自發表意見,無非是些簡單的政務,誰也沒有心思細談,所以幾句話就了結了,剩下的主題自然是如何應付聽證會上任何可能出現的變化,水驀再次成為話題的中心。
“現在聽證會的關鍵就在水驀身上,克萊門特,那個水驀這幾天怎麼樣了?”
克萊門特聳聳肩,輕笑道:“整天上班下班,吃飯回家睡覺,行程簡單地讓人無法置信,可偏偏又是事實,實在弄不清這個人到底想到幹甚麼,難道他只滿意於做個小小的助理部長?”
德卡羅尼停下翻動資料的手,抬頭鄭重地警告:“小心這個人,他的智慧並不輸給在座的每一位,背後先秘境大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