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遍?要以妨礙警察辦公落案起訴我??&rdo;何艷秋從接受審問以來第一次表現得這麼不平靜，那不可置信的表情讓人覺得範軒似乎是故意跟她開玩笑。

&ldo;沒錯，你還有什麼問題?&rdo;

&ldo;怎麼不是謀殺罪，而是妨礙警察辦公!!!你們警察搞錯了吧，莫菲就是我殺的。&rdo;

&ldo;謀殺罪!好一個謀殺罪!&rdo;範軒放鬆地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兩手往後伸展，臉上掛著高深莫測的笑容，似乎已經未卜先知，一切瞭然於胸，&ldo;我辦了這麼多案子，還沒有見到一個罪犯像你這樣急著要被起訴謀殺並落案的，這似乎太不正常了吧。&rdo;

何艷秋臉色變了變，因為範軒所說的話確實很有道理，很難反駁。但是何艷秋隨即立刻恢復了鎮定，淡然道：&ldo;那是因為我殺了人後內心感到惶恐愧疚不安，覺得認罪伏法才能贖罪心安罷了。

&ldo;如果你真的覺得愧疚，良心不安，要贖罪懺悔，那你這幾天怎麼這麼平靜。否則應該是要傷心難過懊悔才對吧?&rdo;

何艷秋依舊是雲淡風輕地置之一笑：&ldo;什麼樣才是傷心，什麼樣才是難過?我不哭能說明我傷心難過嗎?&rdo;

&ldo;你說得不無道理，人傷心到一定程度是不一定要哭，我看出你確實也傷心難過，但是卻不是因為殺了人而傷心難過，而是你根本就沒有殺人，殺死莫菲的真是她自己本人。&rdo;範軒十分平靜地說，一邊說一邊觀察著何艷秋臉色的變化。

何艷秋果然大驚失色，手也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ldo;你有什麼證據斷定莫菲是自殺的?&rdo;何艷秋別過頭去不看範軒，不看範軒的眼睛，強裝鎮定道。範軒辦了這麼多案子，這樣的細微的神情變化和東西又豈會逃得過他的眼睛。

&ldo;當任何一個人的謊言被戳穿時，人都不不自覺地轉過頭去，就跟你現在一樣。那你現在肯定是在說謊無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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