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有許多噩夢迴憶的狹小房間裡,小白就那樣一副忍著疼不敢哼唧出聲,只能以用腦袋蹭她大腿的方式聊以慰藉的可憐姿態。
這一刻,結花的心出乎意料的滾燙。
她將門縫開大一點,問:“你需不需要我幫你處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