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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龍得水

沈姒沒有說話。

鬼使神差地,她踮了踮腳,摟著他的脖頸吻上他的唇。

“想吻你。”

唇齒輾轉間,沈姒含含糊糊地說了一句。而後她感覺到腰上一緊,齊晟一手牢牢地箍住了她,一手控住她的下巴,輾轉著深入,反客為主。

耳邊喧囂的人聲已化成風。

沈姒主動變被動,忽然覺得大庭廣眾之下有那麼一點點不妥,輕推了推齊晟的肩膀。結果她的雙手被他反剪扭到身後,牢牢鎖住,整個人都動彈不得。

我靠。

明明是她想主動,怎麼就突然演變成強吻戲碼了?

沈姒茫然地看著他,掙脫不開,便也不管不顧,乖順地承受一吻。

齊晟喉結上下滾動著,一手鎖牢了她的雙腕,一手抬她的下巴,撬開她的齒關,徐徐掠奪,要她回應,毫無空隙地佔滿了她整個人。

他們在薄光之中接吻。

七夕一度,佳期如夢。

年年乞與人間巧,不道人間巧已多。

-

四九城的天氣漸涼,夏末的最後一場雨送走了悶熱的暑氣。

一晃眼,樹樹皆秋色。

決賽的地點還在燕京,沈姒近日來都在準備決賽,住在西城四合院。

國風組的古典舞和國戲一直分線進行比賽,兩邊她都報了名,古典舞順風順水,國戲山外有山,倒不全如她意。她從前錯失的幾年,舞蹈還能拾回來,戲曲卻需要長久的練習,在實力上確實落後於幾個有本事的。

家裡阿姨收拾東西的時候,在書房裡不小心打落了一個檀木盒子,連聲道歉,“對不起,沈小姐,我不是故意的,你看我這毛手毛腳的……”

“沒事,人被沒砸到就好,”沈姒看她很緊張,安撫了她幾句,“應該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萬一齊晟過問,你說我碰到的就好。”

“欸,好,真的麻煩您,”阿姨心裡愧疚又感激,“我現在就收拾。”

沈姒嗯了聲,無意掃了一眼,視線落在地上的一物,忽然被絆住。

她稍怔,叫住阿姨,“等等。”

阿姨動作頓住,看沈姒從地上撿起來一條項鍊,不解其意,“怎麼了?”

這是一條懷錶項鍊。

儲存的很好,應該是修理過,懷錶齒輪沒生鏽,指標還走字。但經年累月留下的斑駁痕跡,讓這條項鍊變得老舊灰敗,磨平了原有的光澤。

沈姒認得這條項鍊。

因為這是她的東西,她小時候的生日禮物,不記得什麼時候弄丟了。

這東西,怎麼會出現在他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