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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首曲子——《霓裳羽衣曲》。

悠寒所在的茶社位於此街較為偏僻之地,而且此地的人多重視商業,不懂得音律,聽那《霓裳羽衣曲》如同在聽那些婦人閒談,根本不知其價值何在,所以悠寒在茶社當中彈奏了一天,也不過賺了幾十通寶而已,這幾十通寶也只當是一天的飯錢。

第二日,悠寒仍舊在彈奏著樂曲,茶社快要打烊了,此時悠寒絕望不已,他也準備收聲作罷,剛一收聲便從茶社角落傳來聲音:“少俠可否再為老夫彈奏一曲?”

悠寒此時很詫異,他順著聲音的方向尋著人,只見一年齡半百的老者坐在一角落,左手拿茶杯,右手拄著根手杖。悠寒則對那人說:“呵,反正明日我便活不長,此曲從此絕響,今日能逢知音,我便最後彈上一曲給你。”說完便又彈了一次。

那人笑著說:“好曲!妙曲!聽的我舒心啊,可是,小小年紀為何如此憂傷啊?”

悠寒放下手中琵琶說:“一言難盡,明日我便要去見父母的。”

那人又說:“可有難處,告於我聽聽,我便能幫你,好讓你以後也能彈此神曲。”

悠寒見那人穿著破舊,而且又雙目失明,便也就沒了勇氣相告,他只說了句:“我只是缺少錢財,你是幫不了我的。”說完就準備轉身離開。

那人又笑了笑,抓住了悠寒的袖子,然後遞給他一本東西說:“此‘將軍行’你若現在能彈奏出來,我便給你五千通寶。”說完又拿出一袋錢財來。

悠寒看了看那本《將軍行》,然後又看了看桌上的錢,他甚是驚異,然後又連忙說:“先生到底是誰?”

那人說:“我乃是人稱‘絕樂秒琴’的李樂琴,我看你天生掌握音律,而且我又是愛樂之人,自然想留住你的性命。”

悠寒又翻了翻那本《將軍行》,此曲婉轉多變,高低迴環,十分難彈奏,一般沒有練到三五年是彈不好的,但是事到如今只能一搏了。

他只是略微看了看那琴譜,然後閉上雙眼,舉起琵琶,此曲的前段是舒緩至極的,於是悠寒便腦中浮現以前和父母生活的場景,便一個曲調沒有落下的彈奏完畢,到了後段則是急如快馬賓士的,悠寒則想到了父母去世和李清的奸詐,則異常憤怒,將這兩種感情融合了起來,他的琴聲忽如細風扶柳,忽如北風嚎叫,聲起聲落間又銜接完美,另那茶社小二也駐足傾聽,於是便彈成了這《將軍行》一曲。

李月琴聽後表情大變,他時哭時笑,然後高聲喊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怎麼可能,我……我作的樂曲,竟然……竟然你比我彈奏的還要好,你……你偷聽過我彈奏的,你……你以前偷練過?沒有可能的,我寫這曲時你還沒出生呢,怎麼可能有如此善曲之人,我……我的名號給你吧,我拜你為師!”說完便要下跪。

悠寒連忙放下琴過去扶他起身,然後將自己的事情告訴了他,李月琴說:“你這個師父,我是拜定了,這五千通寶你便拿去,就當是我拜師的心意。”

儘管悠寒一再推脫,那人也肯定了悠寒就是自己的師父,悠寒也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了他,兩人就在那茶社辭別了。悠寒便拿著這五千通寶去見那張富寶了,他心想自己果真命不該絕,等解了毒便去尋找妹妹,然後一同找那李清算賬。

可就在回‘醉登樓’的途中悠寒又遇見一個人,此人身背兩劍,一身褐色裝扮,他攔住了悠寒去路,悠寒對那人說:“喂,你為何攔住我去路,你想做什麼?”那人冷笑了一下,一步輕功襲來,將悠寒的錢袋拿了去,悠寒惱怒了起來,對那人呵斥到:“你這潑皮無賴,還不快將那袋東西還給我!”說著便跑向那人,那人只是又一步輕功消失了去,最後留下一句話‘欲得次袋,鎮外樹林相見’。說完便沒了任何痕跡,悠寒且急且痛,他內心想,莫不是這蒼天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