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潔色吊了吊嗓子,嗚呼哀哉地唱了起來。
黎諾呵呵地笑著,咬著她的鼻子,讓她清晰地看到了那張幾乎看不到毛孔的臉。
“小色,你唱歌真有特點,想不想出專輯?我給你出張專輯吧!等年底的時候,給那些頒獎典禮說一下,讓你得個最佳新人獎,你說好不好?”他軟軟的聲音,寵溺地訴說著。
錢潔色聽得一陣肝顫,記得小學時候,跟錢一多一起去少年宮學唱歌,老師聽了錢一多的歌聲,直接推薦了個國內有名的教授,而聽了她的歌聲,直接辭職不幹了,從此金盆洗手,再也不談音樂二字。
簡單地說,錢潔色的五音,基本沒在大氣層的範圍之內。就這麼個破嗓子,竟然有人要給她出專輯?中國難道沒人了?
不要以為她樣子好看,又認識權歸,再加上還長了一張嘴,就能唱歌了。她可不是那那些沒臉沒皮的人,跟哪個製作人導演姦情了,就能大紅大紫。她有自知之明,自己的歌聲是用來折磨別人的。
她可不想明裡有人讚美你給你頒獎,可暗地裡有人精神崩潰,說你強Jian了他的耳朵。強Jian這回事兒,她幹過一次就行了,不需要太熟練這個業務。又不是大姨媽,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
“想什麼呢?小色,你總是喜歡發呆啊。”黎諾有些幽怨的口氣,身子又壓低了幾分,稍微調整了姿勢,一張口剛好摘到了那紅色的果實,舌頭卷著,嚐了嚐這果實是否成熟,似乎比想象中的味道還要好,已經堅硬了,像是清脆可口的甜瓜,他吃得津津有味。
錢潔色冤枉啊!是她想要胡思亂想的嗎?被人變成三明治了,她怨恨啊,被兩個彎男變成三明治了,更是怨恨啊!
“啊……啊……”她一聲高過一聲的尖叫,比呻吟更加讓人興奮的尖叫。她疼得厲害,被撞得厲害,撐得厲害,總之李維秦太厲害。她那小廟,哪裡容得下李維秦這尊大神啊!
眼淚是再也忍不住,順著眼角,無聲地流淌下來。水落無聲,可她有聲,“不要了,你們放過我吧,求求你們了,我錯了還不行麼!你們自己玩就好,幹嘛拉上我,人家玩不起啊!我不想玩了,放了我吧,嗚嗚,放開我吧,求你們了,你們就不能可憐可憐我麼,這個月的工資都沒給呢,就總是這麼利用我,我還帶也是個青春的女大學生啊,我也是為了建設共產主義而誕生的,我也是個熱愛馬克思主義的知識女性。你們不能這麼對我啊,嗚嗚,好歹給點定金麼……”
男人似乎都喜歡聽著女人在他身下哀求的聲音,因為自己的強勢,讓女人達到了高潮,然後苦苦地哀求著,哭得越是兇猛,就越是惹人憐愛。彷彿那哀求聲,是在證明一個男人的實力。
李維秦聽著錢潔色語無倫次的哀求,想著她這樣古靈精怪的丫頭也要求饒了?可越聽臉色越差,她是為了錢?是在指控他們,睡了她卻不給錢嗎?幾乎是馬上就定義她是個為了錢什麼都不在乎的女人,卻又聽到她說工資,說定金。才想起來,是跟她簽過合同的,工資是每個月五萬吧,不說還真的就忘記了。頓時又覺得她,也蠻可愛的,這樣的丫頭,該是百年不遇的吧?
不知不覺地就放緩了力度,輕柔地對她,那柔情似水的樣子,讓黎諾見了,也是動容了,維秦是真的喜歡小色吧,不然哪裡會有這樣溫柔的神色呢?
戰鬥機戰鬥得再久,也是要休息的,雖然是極不情願的,可還得估計黎諾。再一輪的衝刺,讓他到了極致的頂點,她依舊是聲嘶力竭地呻吟了,他才釋放了自己,降落了那飛機。趴在她的身邊。
總算是結束了。錢潔色鬆了口氣,不可否認的是,那感覺真的曼妙,但是她累得不行,也不知道明明就不是她在出力,怎麼就會氣喘吁吁呢?
才剛鬆了口氣,就又發現敵情。忽略了那一隻如同綿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