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超自從那天離開朱家後又在德國呆了三天,為了玩的盡興徐超謝絕了所有人的陪同,一個人拿著地圖出去玩了。德國最出名的是擁有眾多的城堡,徐超雖然心裡年齡已經五了,不過追逐童話的夢想卻是每個女人一生的追求,其實如果可能的話她其實很想在城堡裡住一住來著,可惜她在德國不認識有城堡的朋友。從富森的新天鵝城堡參觀回來,徐超決定晚上去德國的街頭逛逛,泰德義不容辭的陪同一起去了。
作為德國的三大城市之一,晚上的街頭還是很熱鬧的,德國人習慣晚上去酒吧喝一杯啤酒,因此街道的兩旁林立著很多酒吧,不過生理年齡只有十四歲的徐超同學只能望門興嘆了。從港口吹來的海風為夏日的夜晚帶來了陣陣清涼,慢慢悠悠的走在街上,看著街道兩旁的櫥窗裡有什麼感興趣的沒有,直到一個人突然跌倒了她的腳下。
大開的酒吧門裡透出昏黃的燈光,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表情不善的站在門前的樓梯上,看來又是有人喝醉酒之後發酒瘋得罪人了唄,徐超非常淡定的往後退了一步,基本上這種事情在酒吧裡每天都會發生,鬧事的最多被人打一頓罷了,移開步子徐超淡定的繼續往前走,泰德非常欣慰徐超沒有管閒事,心情舒暢的繞過地上躺著的人跟著徐超走了。
“海因西里•;弗里德里希•;馮•;俾斯麥,作為貴族的後代你還真是•;•;•;丟人啊,我不是說過再也不要在德國出現,你為什麼不和你那個下賤的貴族母親好好呆在英國呢?”剛剛從酒吧裡出來的男人陰冷的對躺在地上的人說道,雖然聲音很低可是還是讓徐超聽了個清清楚楚。是他!
徐超停住了步子,海因西里•;弗里德里希•;馮•;俾斯麥是前世她唯一可以記全的外國人的名字,她前世被生活的重擔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靠著他的經歷捱過來的,如果沒記錯的話他今年應該二歲,正是人生最悲慘的時候,被情人出賣、被家人拋棄、被摯友背叛,從一個高高在上的貴族少爺一下子被人打落塵埃,而不論是誰都不會相信,這個現在狼狽不堪躺在地上起不來的海因西里•;弗里德里希•;馮•;俾斯麥在年後會成為跺跺腳就會讓世界經濟震三震的金融帝王,而他的人生經歷只能用傳奇這個詞來形容。這個人可以說是她的偶像,雖然知道即使不管他,他也不會有事,可是她還是想要幫他,次她沒有心思計較得失,快步走到拐彎處的公用電話亭撥通了警局的電話,兩分鐘後遠遠的可以聽到警笛的聲音,似乎是因為警察的到來也似乎是因為本來就沒有打算要他的命,三個人很快就離開了,徐超在泰德一臉的苦悶下將躺在地上的人送去了醫院。
海因西里的意思其實一直都是清醒的,只是身體沒辦法動彈,他清楚的聽到了保爾對母親的侮辱可是他沒辦法反擊,如果半年前他還只是覺得世界不公平的話,那麼在今天他覺得人生就像地獄,他恨自己的無能、恨父親的無情,他發誓如果今天他人活著,那麼他一定要讓那些人付出代價,即使把靈魂出賣給惡魔。隱隱的他聽到警車的聲音,保爾和那兩個打手終於走了,海因西里暗暗鬆了口氣,保爾今天你沒有取走我的性命是你最大的錯誤。陰暗的氣息像濃霧一般在心底擴散開來,直到兩個人的聲音傳來。
“維多利亞,你確定還要送他去醫院,打電話讓警察來已經可以了,剛才幾個人看起來不好惹。”男人似乎在勸說著另一個人。
“好了,泰德,先幫我把他扶到車上去再說。”另一個聲音聽起來非常稚嫩,像是還沒有長大的女孩子。
“好吧!”男人無奈的說道,然後海因西里感到自己被扶了起來被攙扶著走了一段,接著好像被人放到了汽車後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