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在想什麼呢?”吉格斯催馬趕了上來,笑的肥臉就像是一朵狗尾巴花。
“唉!”九皇子識趣地走到了遠處,葉歡也就無所顧忌地說道:“我在想,仁慈的旦哥賜予了我力量,可這股力量太龐大了,與我以前所熟悉的截然不同,怎麼融合,怎麼發揮出自己最大的戰鬥力,還真是讓人頭痛呢!對了,還有我的等級,這個頭痛!”
“明白,你需要一個老師!”吉格斯揚起下巴,“所以,我來了!”
“你?”在另一個葉歡的記憶裡,吉格斯就是個大草包,貪汙受賄天下第一,真刀真槍卻是東林的倒數第一,“得了吧,跟你學習,就等於跟臭棋簍子下棋!”
“我說是我了麼?”吉格斯一撇嘴,“葉歡,阿爸是什麼人,你心裡清楚,這些年阿爸得罪的強者有多少個,你心裡更是數都數不過來,那我問你,阿爸為什麼舒舒服服地活到了今天?”
“讚美旦哥!”葉歡已經明白了吉格斯的意思。
背後已經走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壯漢,冰天雪地中,他**著上身,肌肉上至少有橫七豎八的二十幾處疤痕!他的下身穿著一條鐵鎖鏈的短褲,右腿已經在膝蓋以下斷掉了,接上了一個金屬的假肢,走起路來在地上敲打出沉悶的響動。
這人臉上也有三四處刀疤,冷漠地往葉歡對面一站,野獸一樣的猙獰氣息油然而生。
“這人地……”遠處的織田清好像感應到了什麼,駭然扭過頭來。看到這人留著軍人才有的小平頭,**的脖子上還掛著一個抹掉名字的軍牌,他幾大步就衝過來鞠躬,“您地,烏卓先生,金頂戰爭的!?”
“原來是烏卓叔叔!”
想起另一個葉歡和吉格斯之間的父子關係後,葉歡也對這人有了印象:烏卓,吉格斯的貼身保鏢,也是東林毫無疑問的第一強者,很小的時候,另一個葉歡就是在他的訓練下,才成為了東林幾百年不出一個的天才學生。
“上校先生,這些孩子就交給你了!”吉格斯看起來也很尊敬烏卓的樣子。
“知道了!”烏卓點點頭,聲音沙啞的就像是一口破鑼,好像他的嗓子受過重傷,“阿道夫,葉歡,魯修,修羅,織田清,白小白,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整理內務,一分鐘後,在我面前集合!”
“你要親自指導我們?”葉歡狂喜,他討厭吉格斯,但是對這百戰餘生的鐵血老兵,昔日的恩師,心裡卻是非常尊重的,而且另一個葉歡已經證明了,烏卓的訓練水平之高,堪稱東林之冠。
很快,六個人在烏卓背後一路小跑,來到了一片山崖下的空地上。
在烏卓對面一字排開,很自然地,葉歡站在了最尊貴的左手邊——東大陸以左為尊,魯修站在了第二位,修羅和阿道夫互看不順眼,冷笑著並肩站在了第三位,織田清第四,白小白很識趣地做了一個小尾巴。
“沒有聽清我的命令麼?”看到這種站位,烏卓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按軍令做,違令者,立刻給我滾出去,不配做我烏卓的學生!”
“軍令?”白小白詫異道:“烏卓先生,我們已經按照你的命令來了呀,還不到一分鐘呢!”
“哼!”烏卓重重地哼了一聲,眯起了眼睛。
“教官,我們已經完全按照你的命令在做了!葉歡也有點不明白了,看看懷錶,自己已經在一分鐘之內集合了。
“嗨,我地,明白了!”
織田清恍然大悟,“大家,我地,軍人地幹活!”大家這才知道織田清是幾人中唯一的在役軍人,“軍隊中,名字地,大大地有用,順序地,絕對不能變!”
說著,他按烏卓剛才點名的順序,讓阿道夫站在了最左面。
“阿道夫,葉歡,魯修,修羅,織田清,白小白……”烏卓這才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