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推測。
例如那些遊魂,既然王老太對王猝的老婆和孩子恨之入骨,為什麼沒有能夠拘來她們的靈魂。
橫死的人,進不了幽冥。
況且死的這麼慘,被大卸八塊,最後丈夫背鍋,被判剝皮。
別說是自己,就算是換做正常人也要憋著一口氣怨氣。
但聽王老太的意思,似乎變成厲鬼後,就沒見過自己的兒子。
趙客也是結合《蓋棺定論》裡面的記錄,大膽推測,血屍,就是王猝。
王猝變成血屍,卻是礙於孝道不肯報仇,他把妻兒安置在山林外,躲得遠遠的。
但這些只是趙客的推測,直到面前女人承認,趙客心裡這顆石頭才算是落在地上。
“這麼說,你們就是王猝的老婆……還有兒子!”
趙客餘光看到門縫後,一個躲在陰影之中的幼兒,看幼兒年紀大概只有兩三歲左右。
但卻是餓的皮包骨頭。
躲藏在裡面不敢說話,只是手上攥著一枚小皮鼓。
“天快亮了,進來說吧!”
女人把門讓開,請趙客和王麻子走進來。
一進院門,趙客不禁搓了搓手指,這院子裡的溫度,比外面至少低上十度的溫差。
看起來,王猝之所選擇這個地方,並非單純的僅僅只是想要離義莊遠一點。
怕是這地方還有玄機。
可惜自己能力不在了,不然藉著黃金瞳,或許能夠一早就能察覺到這裡的異樣。
“大師,您剛才說,王猝的母親要來?”
女人此時的態度,和之前相比和氣了許多。
一旁王麻子見狀,心裡不禁暗樂起來,在恐怖空間這麼久了,還第一次見厲鬼,給人這麼客氣的。
“阿彌陀佛!”
趙客雙手合十,盤坐在椅子上,悄然催動了下白骨觀念法,身上一縷佛氣湧出,令自身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得到高僧。
“可憐啊,我知道你們家的事情,本來這件事與我等無關,只是實在不忍看到一場悲劇重演,故此上門提醒。”
王麻子嘴角抽搐了幾下,忍著沒說話。
心裡早就開始吐槽,和你沒關係?和你關係大了好吧。
只是女人不知道這裡面的情況,見趙客一臉慈悲為懷,又是上門提醒,這孤兒寡母的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
王猝雖然把他們安置在這裡,但變成了血屍後,性情也變得古怪起來,偶爾悄悄在外面看看,也不肯進屋。
怕是那個模樣嚇到孩子吧。
只敢偷偷的透過門縫,給孩子送上一面小皮鼓,說是孩子沒事晃晃鼓聲,他在外面聽聽就好。
難得如今有人能說話,一時間女人也是開啟了話夾子,把自己和孩子的委屈哭訴出來。
王麻子倒是聽的津津有味,聽到女人在那王老太眼皮子底下受了多少罪,心裡也是為她抱不平。
但趙客目光遊離,對這些家常屁事,一點興趣都沒有,目光不時看著牆角,那個孩子手上的皮鼓。
也不知道心裡在琢磨著什麼,但若是熟悉趙客的人看他的眼神就知道,這貨心裡不知道怎麼算計呢。
看女人訴苦的也差不多,趙客開口打斷女人繼續廢話,道:“現在你那位婆婆神通了得,我也不是對手,若是你讓你丈夫與我合力,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一旁王麻子聞言,拼命的向趙客搖頭使眼色。
就怕那血屍看到他們倆,還不把他們倆大卸八塊了差不多,還合作?做夢呢?
女人神情也是為難。
“怕是不行,王猝還未出生,他爹就死了,他娘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帶大成人,就算是受了剝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