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會到的。”

撒利西斯對於九音的決定還是很詫異，以他對七鐮的瞭解，那是個有野心的男人，但他的野心並不在於政治方面，也不喜歡浮出水面，也許這和他的刺客出生有關，勢力滲透進了整個大陸，在當權者的眼中，他卻依舊不過是個商會組織。

九音從戒指中取出一顆加工完善的魔法器，低頭冥想了一會，然後將它交給了撒利西斯，“這就是原因了，不過別跟其他人說起。”

撒利西斯從九音的眼中看到了決斷，先前那愉悅的表情不過都是煙花泡沫，手中的紅晶石魔法器就好像血一樣的鮮紅，撒利西斯知道這是一種用於記憶傳遞的魔法器，使用過一次以後就會化成粉末。

九音在用一種他不理解的方式在告訴他一個事實，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去了解這個事實，總覺得那會是讓他感到害怕的結果。

“特別是不要對蕾菲娜說起。”九音刻意的叮囑道，笑容裡沒有一絲勉強。

撒利西斯沉默不語，也許九音的演技太好了，總之他已經無法分辨這個笑容的真偽了。

“看過就知道了。”九音留下一句很有意味的話，然後身了個懶腰，準備去休息了，他可是很早就起來了。

撒利西斯一狠心，觸發了手中的魔法器，周圍的景象忽然變成了翼族的祭壇，十二位戰士，和十二位主持陣法的法師，一位祭祀，還有虛空中的聖母。

撒利西斯知道，這是九音的記憶。

因為詢問的物件是大地母神，所以有三個問題的機會，而考驗卻是十二個，至少必須有一人透過考驗，大地母神才會回答問題。

第一個問題相當的簡單，“神族中繼承了大地母神意志的人的姓氏。”

這個問題翼族中隨便抓個人出來都能答的上來，“羅剎。”

而翼族的第一個問題是，“如果翼族繼續保持現在的半封閉現狀，會產生什麼後果。”

虛像閉上眼睛想了一下，回答了四個字，“物盡天擇。”

被選中的戰士們，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個答案究竟代表了什麼意義。

場中唯一的祭祀卻沒有顯得慌亂，而是不緊不慢的開始了另一個問題。

這一次的考驗是力量，十二名戰士的面前忽然分別多出了一塊巨大的石頭，考驗就是要將石頭搬起來，撒利西斯知道這些石頭不過是幻象，一旦對自己的力量產生了懷疑，就絕對無法搬起來的幻象。

但是終於還是有一個人搬了起來，翼族的第二個問題是“如果加入聯盟對抗黑精靈，那麼會有什麼結果？”

答案依舊是四個字，“成王敗寇。”因為蕾菲娜之前提到了問答之間的忽悠，所以撒利西斯很明白，翼族的兩個問題都被忽悠掉了。

不過翼族的祭祀要怎麼理解這些話，那就是不是他操心的事情了，因為還有第三個問題，所以大地母神又一次提問，“縛神者的名字是什麼？”

這次所有的人面面相覷答不出來，而九音則低聲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虛像的目光穿過祭壇，坦誠的落在了九音的身上，“最後一個問題是什麼？！”

“如果，我加入這場黑精靈復甦的戰爭，會影響它的結果嗎？”九音問道。

“清洗，毀滅一切失敗的作品，或者順其自然發展，讓你身邊重要的人得以平安。”虛像回答完了九音的問題，然後頗帶意味了看向他身邊的蕾菲娜和撒利西斯。

九音從來就是最明白自己的心意的，他明白清洗指的是什麼意思，他也明白什麼叫讓身邊重要的人得以平安，他不曾討厭他的祖國，那個漫天白雪飛舞的北方帝國，如果人心可以再溫暖一些，他也許會在那裡度過餘生，在一個雪花飛舞的夜晚靜靜的死在親人的懷抱之中，可惜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