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抽搐。
漆節將禽鳥防置在自己畫的圖案正中,而後虔誠的跪拜。禽鳥身上的血液很快被地上的符文吸乾,那血紅的符文在地面上,沿著順時針方向緩緩轉動,中間那隻禽鳥已經變得渾身蒼白,卻在向相反的方向轉動。朱志猜想,這又是上古部落的什麼神秘法術了,在缺乏科學的時代,“術”的運用果然無處不在啊!
“不好!”儀式還沒有結束,一旁的鬼谷竟然大驚失色。
“怎麼了?”朱志看著滿臉冷汗的他大惑不解。
“三苗的軍隊……”順著鬼谷的手指,朱志看到頭頂正上方有一片血紅的雲氣在攢動。那片紅雲的外形非常像鳥類,就像躺在符文正中的那隻。空中的雲氣朝著東南方向飛翔,雖然事實上它只是懸停在上空,但朱志明白,這是對三苗軍隊的動向。
地面上傳來一陣嘰裡咕嚕的聲響,那隻禽鳥如同陷入流沙一樣漸漸被地下的泥土所吞噬,符文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快!傳令!”漆節幾乎是從地上彈跳起來的,“馬上啟程殺回本部落,一定要趕在三苗大軍之前去!”
漆節透過卜問,得知了三苗軍隊的動向。就連朱志都被嚇了一跳。好傢伙!三苗的人馬還真和游擊戰一樣,變招好快。攻怡城不下,就立刻把矛頭指向了臨陣倒戈的防風氏。“防守力量應該能撐到你們趕回去吧?”朱志問了這樣一句。
“防守力量?”漆節面帶苦笑看著朱志,“防風氏和三苗一樣,屬於全民參戰的部落。平時全體男丁外出狩獵,戰時,所有男人一同出戰。現在部落的營地裡面只有老弱婦孺而已!”
“嗯?那三苗不是也一樣?我們何不也偷襲他們?”鬼谷的拳頭捏得咔咔作響,心中充滿憤怒。
“沒有用的,別忘記了三苗即使是女子,老人也精通蠱�:慰鏊�且燦醒��宓南骯擼�柯涓澆�ㄈ揮鋅梢圓倏氐氖�逵靡雜�小!逼嶠詬��瘧恢熘九�系難賴逗蘚薜潰�跋M�頤悄薌笆備匣厝ィ �
“我和你們一起!”朱志站了出來。防風本來和三苗聯合攻夏,大禹用自己的生命勸服了漆節倒戈相向。這個部落的前任酋長為了封印住共工召喚的地生海眼,不但獻出了生命,還賭上了部族的榮譽。今天,實在不能再讓防風氏再因為幫助別人而遭受任何損傷了!啟那一方面已經沒有什麼威脅了,大禹的死訊他很快就會知道,朱志也正好趁此機會避開啟的質問。“給我一件你的信物,再告訴我你們的部落在哪裡!我這匹吉量日行千里,相信可以提前趕往你們部落。就算你們部落現在只有老弱病殘,我先過去通知他們轉移也好!”
“如此……實在有勞了!”漆節莊重的對朱志行了個禮,從脖子上取下一個骨哨,“在我們部落周圍吹響這個哨子,我的族人會聽你的調遣。不過……我們的部落十分隱秘,我怕你找不到。”
這個時候,朱志身後的女息站了出來:“吉量馬是通靈寶馬,你只需一直朝東南方向,它自然可以幫你找到防風的部落。”旁邊的吉量聞言一個勁的點頭表示贊同。
“那你們就留在這裡吧!和防風氏的部隊一起走!”
“我才不要!”若浮就像一陣風一樣在空中打著圈,讓朱志呆了半晌。
“怎麼?你忘記了?我們現在的軀體可是藉助王母仙丹再造而成的。還不快走?!”朱志接過骨哨跨上馬背,女息和若浮已經雙雙飛到了空中。一人一馬伴隨兩陣清風向東南方疾馳而去。
一路上風馳電掣,披星戴月。朱志只覺得自己像一個半夜在馬路上狂飆的摩托車手。第一次讓吉量全力奔跑,那兩耳生風的感覺還是讓朱志嚇了一跳。它撒開火紅的四蹄,幾乎足不沾塵,貼著地面高速滑行,就像磁懸浮列車那樣。只幾天下來,化風飛行的女息和若浮顯然有點跟不上了,看著兩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