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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怎麼樣也得讓家人不受委屈,誰敢打破這種平靜。誰就拿命來換。”
……
“啪!”
豪華的客廳內,一個滿臉英氣。身著筆挺軍裝的青年軍人滿面怒容,一巴掌就把身前躬著身子彙報的軍人打得轉了個圈。仆倒在地。
青年正是軍方上將李元通的嫡長子李紹洪,此時兩道眉毛高高立起,殺氣四溢,衝著地上軍人狂吼咆哮起來。
“一個鄉巴佬也敢這麼猖狂,你們沒有報我的名字麼,難道他不知道吳柄青是我的妻弟?什麼人都敢殺,他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可憐的弟弟啊……你死得好慘啊,少爺,你可得為他報仇,殺了蘇慕……”
旁邊一個美婦人在一旁,聽得訊息,頓時悲從中來,大聲嚎哭,聲音十分淒厲。
那青年聽得女人哭喊,心裡更加不快了,低吼一聲:
“別吵!”
美婦被嚇得抽噎不停,倒是止住了哭聲。
“把詳細情況說出來,蘇慕為什麼一回來就上趕著去明湖酒店殺人,柄青莫非跟他有什麼仇怨?還是蘇慕知道了我們在軍事學院的舉動了,這是針對報復?”
那軍人從地上爬起,嘴角的血水都不敢擦,急忙顫聲回道:
“是吳柄青老闆想收下大淩河尾一片住宅,聯絡青衣幫鐵飛等人辦事……幾個混混去蘇慕家去鬧事,被他跟著殺上門來。當著千多人的面,殘忍殺害吳柄青跟鐵飛連同他們手下八大金剛等十餘人,北街分局張警官也被蘇慕直接開槍射殺……”
李紹洪聽到這裡,反而靜了下來,冷冷的看了旁邊仍在悲泣的美婦一眼,眉毛皺了起來。
“你是說,鐵飛被他隨意伸手就打飛了,穿著防彈背心都沒用?”
“是啊,少爺,聽在場的人說,那蘇慕也不知有多厲害?鐵飛是六級中後期戰士,一身雙刀流技法最重殺伐,平日裡對付六重巔峰戰士都不花落下風。這一次臨死求饒,還卑鄙無恥用上了的大背弩,都沒傷到蘇慕一根寒毛……”
“另外,憑蘇慕的耳力,應該早就聽明白了吳老闆跟您的關係,他殺起來也是渾不在意,因此據屬下推斷,他應該有著什麼依仗。”
“我管他有什麼依仗?敢動我的人,他是死定了!傳令,派左營……”
李紹洪面目猙獰,眼睛血紅,一拍桌子就站起身來,準備派出軍隊。
“他的修為突破七級了!”
一個斯文白淨臉的中年軍官,此時站起身來,輕輕柔柔的打斷李紹洪的命令說道。
對於李紹洪的暴怒,他也沒有半點驚訝,眼神淡淡的說道。
這人是李紹洪的智囊,禁衛左營參謀上校唐朝宗,為人最是精明,是李元通上將親自選出來輔佐照看嫡子李紹洪的謀士。
因為能力很強,身份也特殊,李紹洪對他很是器重,平日裡遇到大事都向他問計。
而他也沒有辜負李紹洪的信任,分析判斷無一不準,行事極為謹慎老到。
聽得他出聲,李紹洪轉過臉來,有些詫異的問道:
“唐先生何出此言?蘇慕只不過是打敗一個青衣幫六級中期戰士級別,怎麼就到七級了?難道不能是六級巔峰戰士嗎?當初李明道對付鐵飛也差不多能是如今這般情況。”
唐朝宗手捻著頷下稀疏的鬍鬚,矜持的笑了笑,不緊不慢的說道:
“李公子,我們判斷一件事情,不能從表面去看,探子所看到的必竟不是全部。”
“首先,蘇慕出手殺人,他的身手先且不說,就說說他的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