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泊不屑一笑:“你可真死性不改,在我師祖手上已經吃了一次大虧,竟然還敢再來挑釁我,就不怕這一次真正形神具滅?”
“哈哈,你小子也太小看我了吧?這一千年多來,你以為我只吃乾飯了嗎?告訴你,偉大的冥神現在已經今非昔比,加諸在我的身上的神力,也大大高過以往。現在即使你師祖重生,我也有信心斬他於此地。”冥神使者陰笑道。
浩泊滿面憐憫的望著他:“如此你力量的來源,全依靠你的主子?可憐、可憐,仰人鼻息的日子不太好過吧?
一直聽呆了的小郡主此時回過神來,亦有模有樣的長嘆口氣道:“使者先生,唉,看到你,我就如同看到了大黃。”
“大黃?那時什麼東西?”冥神使者皺眉道。
小郡主故作驚奇的道:“大黃您都不知道?大黃是我父王養的一條純種母獵狗,你們是同類啊!呃,你看,你們有共同的奴性:比如都仰人鼻息生活;比如都會搖尾乞憐——雖然還沒有見您搖過,但我想您一定比大黃搖的還要地道、還要精彩,因為您畢竟腦袋比它的大;更重要的是都會狐假虎威,——如此說你們不是同類又是什麼?哦,我簡直開始在懷疑前生你們是不是在一個狗窩裡長大的?”
浩泊聽小郡主對冥神使者極盡奚落、挖苦之能事,不由驚訝的望了她一眼:這小妞兒怎麼有樣學樣、說話跟自己一個調調兒?
冥神使者面色倏然煞白,惡狠狠的道:“找死!”右手虛空一握,手中忽然平空多了一柄黑黝黝、沉甸甸、長約三尺且閃著黑亮異芒的大鐮刀,對著小郡主虛空一揮,一道漆黑森寒的異芒脫鐮刃飛出,直射過來。
浩泊知道厲害,一移步擋在小郡主身前,右手亦虛空一握:“聖劍,出來吧!”手中已然多了一柄白芒閃爍、樣式古樸的奇異長劍,順手一劈,一道白芒飛出,半空與激射而來的烏芒相撞,一時間金星迸射、飛濺四散。
幾乎同時,浩泊手中的聖劍與冥神使者手中的冥渺之鐮異芒暴漲,顫吟不止。
冥神使者邪邪一笑:“聖劍傳到你小子的手中,到還有幾分威力,看不出你小子竟不比你的師祖遜色啊。不錯、不錯,還有的一玩。不過你擊殺琴魔,緊接著又與魔武先遣軍團交鋒,最後拼命突圍而出,渾身饒是鐵打的,恐怕實力也剩不下多少了吧?不如干脆自裁算了,這樣省了我一番力氣,我也發發慈悲,給你留個全屍。”
浩泊失聲笑道:“好嘛,你倒是知道的挺詳細,看來是專門撿便宜來了,不過,嘿嘿,我的便宜可不是那麼好撿的,到今天為止,想撿我便宜的人全都提前昇天得道了。”
在他身後的小郡主卻聽的面色發白,擔心而又緊張的望著他的背影。
冥神使者“咯咯”厲笑道:“是嗎?如此我到要看看你能不能將我也送上天去。哼,騙的了別人你騙的了我?你左拉右扯不是在加緊恢復真氣?看過會兒你還能笑的出來。”說著他的一雙眼睛驟然鮮紅無比,滿頭的頭髮根根豎起,而本就慘白的臉色,此時更如同剛出土的殭屍一般白的直無一絲兒血色,背後的大黑披風亦無風揚起,鼓盪著強烈的勁氣。
浩泊收起嬉皮笑臉,面色凝重,左掌託小郡主腰畔一送,將她向後送出十數丈開外。小郡主見他左手撫著背心,右手橫劍當胸,抱元守一,嚴陣以待,一顆心直提到了嗓子眼上,知道此戰他殊無把握,故將自己送遠,以利於全力發揮。
冥神使者厲叱一聲,離馱轎直飛上半空,身後的黑色披風“獵獵”拂動,整個人就如同一隻巨大的黑蝙蝠,而雙目紅芒暴漲間,手中冥渺之鐮猛然一揮,一道巨大而犀利的黑色閃電離鐮射出,對浩泊成螺旋形當頭壓來。及到近前,黑色閃電速度愈至顛峰,直化成了一重隱天蔽日的黑幕當頭罩來。
浩泊首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