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沒有提過生意上的事情,母夜叉也從來沒有提過,這怎麼正常,而且看那三個女孩根本就不是談生意的料,一看就是吃喝玩樂的主。
凌曉峰一想到這,心裡大驚失色,不會是那個母夜叉串通起那三個女孩來騙自己吧,這場酒會從頭到尾都是一個騙局,一個精心策劃的騙局,而她們所要欺騙的就是自己這個大傻瓜。
凌曉峰頓時一下子明白了,自己又上了母夜叉的當,而且這次上的當可不輕。
既然她們設了這個局要騙他,那就用了什麼陰謀,他想到自己現在像焚身一樣,猛的又驚出一身冷汗出來,難道這個該死的母夜叉不會是給他吃了藥吧。
一想到藥,他直接癱在地上了,沒錯,一定是她們趁自己不注意偷偷將藥放進了自己的酒杯裡,當時自己喝的醉醺醺的,哪裡還能注意她們這些偷偷摸摸的小動作,什麼時候放進去的鬼知道。
壞了,藥凌曉峰雖然以前沒有吃過,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他聽說過藥的效果,有人說是可以金槍不到,一個晚上都能堅持下去,不知道這個母夜叉給他吃的藥會不會有這樣的效果,要真是這樣,他真是要跳樓去了。
現在他身邊可沒有女人供他發洩,難道還要他從大街上去拉一個女人嗎,可是按現在身體發展的狀況來看,母夜叉給他吃的這個藥,力道絕對是相當強悍的,很有可能他今天晚上都要被這種藥效所折磨,而且是越來越重。
他忽然想到用冷水可以讓頭腦清醒,他馬上跑到衛生間,連衣服也沒脫,就擰開水龍頭,清涼的水從頭頂一直往下衝,凌曉峰覺得從來沒有這麼的舒服過,腦子也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他馬上脫掉衣服,將水龍頭開到最大,讓涼水沖刷他每一片肌膚,心裡的燃燒著的慾望也頓時消減了許多,看來這一招還真管用。
大概沖涼有十幾分鐘的時間,問題又出來了,他總不能一直這樣沖涼吧,不然就是夏天也會感冒的,而且關鍵的是現在他的身體對涼水的沖洗已經有些麻木了,身體裡的慾望又漸漸地升起來了,雖然身體外面是涼的,但是身體內部卻又燥熱起來。
很快稍稍疲軟了一點的小傢伙又一下子撐起來,耀武揚威的,凌曉峰一陣苦笑,這個母夜叉,你怎麼這麼毒辣呀,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為什麼呢自己不吃一顆藥試試有多難受。
凌曉峰一邊罵著母夜叉,一邊用毛巾使勁的擦洗身體,希望能緩解一下身體的強烈慾望,但是收效甚微,體內雄性荷爾蒙大概一下子都爆發出來了,他現在就一個念頭,上哪去找一個女人。
一想到這,他腦子裡突然閃現出一個人來,她是凌曉峰現在最親近的女人,也是凌曉峰現在最有可能找得到的女人。
只有找她了,雖然凌曉峰也不知道小丫頭會不會答應自己,到他的家來,畢竟人家是個女孩子,怎麼好隨隨便便的上男人的家,而且他們現在的關係還很微妙,說是同事又不止,但是說是男女朋友又好像有點不夠。
但現在火燒眉毛,凌曉峰也管不了許多了,有一線的希望他都不想放過,要不然他很擔心自己的身體會出毛病,一直這樣忍住,不出毛病才怪呢。
他馬上跑出衛生間,在衣服裡尋找到手機,正想撥過去,也真是巧了,手機就在這個時候響了。
凌曉峰一個激靈,不會是母夜叉打過來試探他現在的情況吧,要真是這樣,他真要找她算賬。他一看號碼,驚訝的張開了嘴巴,不是別人,正是他想要找的黃小妙。
真是想你的時候你就找來了,凌曉峰心裡那個高興,看來今天的事情有希望了,他趕緊接通電話,說了聲:“喂,是小妙嗎?”
果然是小妙的聲音,小妙在電話裡說道:“你今天和陳總上哪去了,一個下午都沒有回來,是不是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