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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曼秋如此迫切的想要透過各種手段見到靖海侯夫人,不僅梓錦眾人想要知道這是為了什麼,恐怕就連靜謐師太也想要知道。由靜謐師太動手,梓錦跟長公主只要等著最後結果就好了。
廉王妃是個非常眼尖的人,瞧著長公主跟梓錦之間的互動,覺得有戲,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嫂子,壓低聲音說道:“你們在說什麼?”
長公主抿嘴一笑,“任憑風浪起,穩坐釣魚臺,這次咱們也做一回姜太公。”
“喲,果然不一樣了啊,有了兒媳婦的人也這麼得意起來了。”廉王妃其實心裡很開心的,長公主能這樣開懷,前半生的辛苦也總算值得了。想到這裡看著順宜公主跟梓錦說道:“順宜不是一直想要跟錦丫頭多呆在一起嗎?你就跟著錦丫頭去安園,看看她繡的寶貝,相中的咱就抱著走,別客氣啊。”
順宜眼睛亮亮的,賊兮兮的看著梓錦,問道:“真的可以嗎?”她惦記好久了。
梓錦哭笑不得,不過也知道廉王妃支開她們一定有話單獨跟長公主說,於是就笑道:“東西倒是不少,不過都是在閨中的舊物,公主要是有喜歡的就只管拿走好了。”
順宜公主聞言,立馬拽著梓錦就往外跑,一眨眼沒了身影。
長公主透過窗子看著順宜的背影,輕笑道:“我小的時候比順宜還要調皮,那個時候可真是自由自在,天是藍的,水是清的,就連空氣都是蕩著歡樂的氣息,最是無憂無慮少年時。”
廉王妃想起自小時候,也忍不住笑了,“是啊,小的時候我雖然沒有你金堆玉砌的富貴,可是也是很快心的,上面有三個哥哥寵著,有母親護著,爬樹摸魚沒有我不敢做的,那個時候左鄰右舍都說我不該生成女兒身,最是無憂無慮少年時,這句話真好。”
兩人相視一笑,她們的童年都是最幸福的,雖然一個金枝玉葉的公主,一個清苦的鄉下野丫頭,但是幸福從來沒有界限,就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廉王妃言歸正傳,神色就變得端凝起來,看著長公主很是嚴肅地說道:“如果不是我從皇后娘娘那裡得到風聲,你跟哥哥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錦丫頭的事情你為什麼不跟我說?”
長公主早就料到廉王妃突然來一定是興師問罪來的,也不回答,只是問道:“你去看母親的時候,她沒跟你說什麼?”
廉王妃神情一滯,嘆息一聲,“母親雖然什麼都沒說,可是我瞧著她的神態應該知道了不少的事情,大約覺得你們不告訴她是不希望她擔心,所以她就假裝不知道安你們的心。我過來之前,母親說讓我有時間多回家看看,以前母親從未說過這樣的話,總是擔心廉王府跟平北侯府來往過密被聖上猜忌,如今卻說出這話,你還不明白嗎?”
長公主其實已經從最近葉老夫人的態度中猜出了一些,所以廉王妃這麼說倒是沒有驚訝,對於葉老夫人,長公主說不清楚自己是個什麼心態。說不恨,這麼多年被葉老夫人壓制不是沒有恨意的。說恨,也不盡然。
這是一種極其微妙的難以解釋的心態,就好像她能明白葉老夫人壓制她的理由,卻不能認同她的做法,在這兩者之間來回飄蕩。
“告訴你/能/怎麼樣?不過是多一個人擔心罷了。”長公主失笑,看著廉王妃柔聲說道:“你跟二哥這麼多年從不捲入朝廷是非,宮廷之爭,獨善其身才有今日的康平,不能因為我們家的事情,讓你們也跟著受牽連。再者說了,將來若真出了什麼事情,下一輩的孩子們總還有個投靠之處,有你們照顧他們,我們也能安心的,總要給他們留個後路,所以我會跟你哥哥都不會同意你們插手,就當……我求你。”
“嫂子……”廉王妃看著長公主欲言又止。
長公主截斷她的話,笑道:“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