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句話甩了出來。
“是麼。”顏如玉十分懷疑的仔細審查她的表情,一個細微的變化都不放過。看了好久,直至要把那人的臉看出個洞,他才悻悻收回了火眼金睛,碎碎的嘟囔著,“奇怪,明明有那聲音...”
“美人,你想多了。”沒有偷食,只是偷摸了而已。誰讓你問的不清楚。
是夜,萬般寂寥。
漆黑的二樓走廊緩緩走過一個身影。顏如玉的臥房輕輕開啟,那人走了進去。
不過多時房內就想起了拒絕的掙扎聲,緩緩又開始冒出夾雜著哭腔的呻吟聲,一陣接著一陣。“挨千刀的輕點菊-花好痛,我不要坐桌子上,那裡不要隨便放東西進去啊混蛋!!!”
“死人輕點、腿要被你折斷了啊!!!”最後一句飽含憤怒的話被淒厲的叫出來後,整座宅子又恢復平靜。
第二日大清早,餐桌上儼然只有三個人。
赫連程掃了眼安靜吃早餐的秦瑾瑜和麵無表情看報的李千機,一臉疑惑,“男主人呢?”
話還沒說完,從二樓幽幽飄下那位剛被點名的人物。他雙腿微開,一臉的不自然。
“你不坐下麼?”赫連程看著那站著的人,滿臉黑線問道。
站在桌前的顏如玉板著臉隨手操起桌上的一杯牛奶一飲而盡。他舔了舔豔紅的唇,一不小心觸到了唇角一處細小的傷口,‘嘶’了一聲,頓時炸毛。
“一杯牛奶強壯一個民族!”說罷,他冷哼一聲扭過頭,又微叉著腿飄上樓去。
“這人什麼毛病。”赫連程瞧著那人艱難爬樓的背影暗自嘟囔,忽而頭上燈泡一閃,他興奮地喊道:“有痔瘡我們也不會嘲笑你的!!”
一語完畢,秦瑾瑜剛飲了一口的橙汁頓時生生的嗆了出來。
樓梯上緩緩貼牆蠕動的某人背後一僵,立刻夾…緊雙…臀紅了耳朵尖。
“痔瘡你妹!!”說罷,他‘嗖’的一聲躥上二樓,乾淨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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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泛起微微的波浪,夾雜著陣陣腥味的海風颳得人臉疼,像是刀刻。
全都停工的碼頭此時拍著一溜的捕魚船,唯有一人全無,寂靜遼闊的很,唯有遠處的三艘私人遊艇,像是白色的葉子晃晃蕩蕩的浮在海面上,進行著不為人知的交易。
李千機披著純黑的皮大衣,她右手微微攏在唇間擋住一直逆刮的海風,‘啪’的點燃打火機,就著姿勢著了煙。
“如何。”她身旁的一人望著對方出口問道。
李千機漫不經心的吐了一口菸圈,頓時被風吹散得一乾二淨。
對方一艘白艇上領頭站著位男子,年紀大約三十七、八,蓄著一頭短髮,只著了一件襯衫。白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襯衫袖口捲到手臂中間,露出小麥色的面板,眼睛深邃有神,鼻樑高挺。
他揮了揮手,那正驗貨的黑衣男子順勢跳到了那艘艇上,對著他點了下頭。
“三,拿錢。”那白襯衫男人眼神沉了沉,對著身後的一人授意道。
果不其然,身後走出一位裹得嚴實的粗獷男人,他從遊艇操作間裡提出三個行李箱放到對面船上,又來來回回了兩次。
“李總,點一點。”那壯男恭敬的對抽菸瞭望遠處的女人道。
李千機眯著眼吐出口煙,漫不經心的轉過頭掃了眼那九個行李箱。
“罷了。”她淡淡道。
“都是老客戶,確實不差這麼些信任。”白襯衫男人笑了,露出一嘴白牙。他將手插到褲兜裡,強烈的海風將一頭的碎髮吹得凌亂。“聽聞自新黨的二當家死了軍師,正巧是被老大給整死的。現在那小川甲木正聚著以前的鐵樹幫和手頭上的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