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的漫漫長路尋不到方向。
她曾和蓓蓓約定,在兩人找到可以依靠終生的伴侶之前,誰也不能換掉那首歌——Homeless;後來有了駱羽翎,她在曲庫裡挑來挑去,仍覺著只有這首歌聽著習慣。
I’m homeless
In this cold I’m walking aimless
Feeling hopeless
without a shelter from the storm
“言言,我下午到W市。”是顧明穎的簡訊。
丟掉電話,傅言播放著這首歌,決定起床準備去學校騷擾鍾佳,他們班上唯一一個留校的學生。
不過貌似顧明穎最近跟她的聯絡太頻繁了些,這讓她有些不習慣。
傅言來之前沒有跟鍾佳打招呼,見到她的時候,她正抱著一堆教案急衝衝的往商貿樓趕,還是那樣安靜溫婉,一看就是為人師表的樣子。
“佳佳。”傅言張開雙臂笑眯眯的攔了她的去路。
鍾佳驀然頓住腳步有些不穩的偏了偏,看著這個從天而降的好友,彷彿日子又回到了大學時代,驚訝的半晌才推了推鼻樑上的金邊眼鏡,揚起手使勁拍在傅言的肩上:“言言,你出息了啊,會給我玩驚喜了啊。”
傅言揉著肩叫苦:“你能表裡如一點行不,瞧你這粗魯對得起這溫婉的外表不?”
“懶得跟你貧,我要去上課了,你找個地方乘涼去。”
“我現在從內到外沒一處不覺得冷的,我心寒體寒腳寒各種寒。”傅言跟著鍾佳走近了辦公樓,在會客廳裡悠閒的坐著,果然不一會兒鍾佳笑呵呵的回來了。
“把課臨時調了,說吧,想去哪?”
“應蓓蓓要求,去考核你家男人。”傅言仰起頭,一臉無賴樣。
“駁回。”鍾佳理著頭髮一派雲淡風輕。
“那,咱去吃垃圾食品?”
“收斂點姑娘,我可不想照顧翻來滾去胃痛的你。”
傅言癟癟嘴,繼而笑道:“去足球場看帥哥們踢球?”
“你丫的還以為自己是十八歲的小姑娘呢。”鍾佳果然比蓓蓓毒舌多了。= =
“佳佳,我打算在這留一週,有的是時間,下午去幫陳老師的學生講個課,晚上去找你玩
吧。”
“顧明穎的球踢的不錯。”鍾佳無厘頭的蹦出了這麼一句。
顧明穎的確踢的不錯,而且還玩得一手好吉他,傅言笑:“你們在一個城市,可以經常聚聚。”
“我們跟他的聯絡也不是因為你,你不在聚什麼聚啊,沒共同語言,大眼瞪小眼。”鍾佳突然目光晶亮的望著傅言,像是在遊戲裡瞄準了可以挖掘寶藏的區域。
“別嚇人。”傅言退後,“我跟顧明穎其實也不熟。”
“言言,真奇怪,你們怎麼就沒在一起了,果然是世事多變哇。”鍾佳嘆氣。
“喂喂,別瞎感嘆,我們怎麼就得在一起,他喜歡耍我,我沒耍回去算是厚道了。”傅言想著以前的血淚史就咬牙切齒。“算了算了,都是成年人了,以往的事誰還惦記啊。”
鍾佳卻不以為然,神神秘秘的湊近傅言道:“他可一直從我這打聽你的訊息。”
“他有什麼好打聽的啊,直接問我不就得了……”傅言還想說什麼,卻沒有繼續說下去,知道她現在手機號碼的同學為數不多,而在尼國的時候,他竟然存著自己的號。
“言言,當局者迷。”鍾佳拍肩一副好心教導模樣。
傅言受不了這兩個好友了,蓓蓓一個勁兒的說著駱羽翎這不合適那不合適,這邊鍾佳還來亂點鴛鴦譜。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