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拿到的血液樣本,一併送到了張教授那裡。
就在此時,葉飛聽到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葉飛聽其聲,就知道來人是傅盛。
果然,不多時,傅盛腳步踏進帳篷的同時,聲音就急急地傳遞了過來。
“師父,葉子!”
傅盛語氣中透著一絲不滿,一走進來,就黑著一張臉,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二哥,怎麼了?”
在葉飛印象中,傅盛並不是那種把什麼都寫在臉上的人,輕易不會動怒。
“葉子,那個胡德樂是怎麼回事?”
聽到葉飛的話,傅盛轉過臉來,看向了葉飛。
“咦!”
葉飛心中微微訝異了一下,接著心中泛起冷笑,葉飛本以為胡德樂會找於陽去尋求所謂的‘主持公道’,然後惡人先告狀,告上自己一筆呢!
葉飛認為胡德樂也是這麼做的,只是於陽現在可以說‘日理萬機’忙的焦頭爛額,哪有時間去管這種事情。
沒想到胡德樂竟然沒有去找於陽,看傅盛臉色這麼難看,肯定是在張教授那裡遭遇了什麼事情,傅盛問起胡德樂,不用說和這小人肯定脫不了干係。
“二哥,他怎麼得罪你了?”葉飛呵呵笑了起來,不動聲色地問了一句。
“他倒是沒有得罪我,只是這個胡醫生在張教授面前詆譭你,我當時不是正在那裡嘛,正好聽到了,就和他理論了兩句,沒想到這個姓胡的,像是被踩了尾巴的黃鼠狼一樣,當場就和罵了起來,我一怒,動手之下,就打了他,這件事情,京城醫院的副主任已經告到於隊長那裡去了。”
傅盛說到最後,越說越氣,臉上充滿了憤憤不平之色!
“呵呵。”
葉飛就笑了起來,那個京城醫院來的副主任,葉飛是知道的,京城醫院醫生的頭頭,現在和張教授一組。
“葉子,那孫子這麼幹,你還能笑的出來!”傅盛臉色露出苦笑。
“雞毛蒜皮的小事,葉飛你去於陽哪裡一趟,把事情說清楚,大家是來工作的,不是來鬥氣的!”
王賢看了葉飛一眼,捧起那本泛黃的中醫案例匯總,又仔細看了起來。
“二哥,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吧!”
葉飛真心覺得胡德樂這人是奪奇葩了,先是被葉飛這一組的嚮導給打了一頓,後來因為詆譭自己,又被二哥揍了一頓,這傢伙怎麼就不知道收斂呢。
葉飛走進於陽的帳篷時,一雙充滿怨毒的目光就望了過來。
葉飛表情不變,神色平靜地掃了胡德樂一眼,在胡德樂的旁邊是個鼻樑上駕著一副金絲邊眼鏡,胖胖的中年人。
“於隊長,我們京城醫院為了配合你們軍方,來的可都是醫院醫術紮實的醫生,他們受了氣,被別人仗勢欺人欺辱了,我這個副主任於情於理都應該過問一下,希望於隊長能體諒一下!”
胖胖的中年人,四平八穩,葉飛和傅盛踏進帳篷後,他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對於陽說道。
“說完了?”
出乎胖子梁傑意外的是,一直坐在椅子上,凝神沉思的於陽,突然抬眼看向了他,面無表情地問了一句。
“呃…………”
於陽的這個話,有些出乎梁傑的預料,怎麼說呢,京城醫院在京城也是數一數二的大醫院了。
在醫院化驗科當副主任的梁傑權利不小,這麼多年走下來,早被人伺候慣了。
即使面對於陽這個隊長,也沒太放在心上,更何況,胡德樂這件事情,在梁傑看來,他們站著理呢,所以這貨說起話來才會理直氣壯!
梁傑根本就不知道於陽的背景,在他想來,被打發到這裡,負責疫情的防禦,和他一樣都是被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