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知道那次雨季還不算嚴重的,那麼郝然當然要防患於未然。所以趁現在還能外出捕獵肉類回來,郝然便想到要利用其他方法囤積一些,比如曬乾。
雖然獸人們不算積極,但他們卻是一直服從小克領導的,就算不認同,但他們思維單純不會陽奉陰違。而又在郝然和小娜在給雌獸人們的不斷倡議下,總算各戶獸人們也囤積了幾筐各類肉乾。
可別小看只是幾筐而已,這筐可有幾隻桶瓜那麼大,編織一隻這樣的大筐,原來郝然都要用兩天時間的。不過熟能生巧,現在一天也能編兩個,當然是最粗糙簡陋的那種。
郝然檢查了下這四筐曬得乾巴巴的大肉乾,暗歎這裡的陽光真是厲害,不過也得慶幸這次雨季來得似乎遲了些。現在按推算已經要到雨季了,但還是沒頻繁下雨,只是偶爾一場,按這個雨量,小克都說這次雨季可能會遲來一個多月。
“嗯,都很乾了,應該能儲存好一段時間了。”郝然笑著點點頭,“我們把這些都搬回木棚吧。”
說著,郝然也準備去抱起一筐,卻被齊程推開,他搖頭道:“你別看是肉乾,這麼多堆在一起也很重的,我來就好。”說著拍了拍他的偉岸的胸脯,然後一手抱著一筐穩穩當當的朝木棚走去。
郝然見還有兩筐,正準備喚齊鬧鬧來抬回去,就瞧見齊鬧鬧正拿著一個用鮮豔雞毛編好的頭飾直接從她跟前走過,然後奔向正躺著在自家木棚前藤席上曬太陽的小銅錢。
那種頭飾是郝然前些日子無聊研發出來,想戴著好玩的,雖然郝然自從來了這個世界,原本對於美的在意程度直線降低,但不管怎麼降低,她也是個女人。是女人就沒有不愛美,不愛漂亮的,不管是對自己,對人,還是對物。
所以她閒時就做了幾個這樣簡單的頭飾,跳雞的雞毛尾羽有幾根是很鮮豔漂亮的,又長又柔軟,有些雄雞的尾羽還有微微的光澤。所以雖然頭飾款式簡單,但這雞毛本身漂亮,做出來倒也別具原始美。
郝然眼見齊鬧鬧興奮得的蹦蹦跳跳,尾巴抽搐似的狂擺著,然後獻寶似的將那雞毛頭飾戴在了小銅錢的頭上。如果不是出於獸人先天性面癱的話,大家絕對可以看到齊鬧鬧眼裡蹦出來的紅桃心。
說實話,郝然看得有些啞然,老實說,她對於齊鬧鬧這種小三行為有些不齒。雖然群落裡一妻多夫是既定的事實,並不存在什麼道德鴻溝,甚至可以說,在這個世界道德觀根本沒形成。
但是,郝然對其他人能理解,對自己的兒子卻理解不能,因為這是她生的她教出來的。這也是為什麼明知道齊鬧鬧應該是喜歡小銅錢,為此事曾悶悶不樂,郝然也選擇要給齊鬧鬧新找一戶身家清白的人家……
這時,齊鬧鬧見小銅錢沒有拒絕他的頭飾,又掏出一包薯片葉遞給她。小銅錢似乎不感興趣,齊鬧鬧苦惱的撓了撓頭,又掏出一包巧克力石頭很狗腿的送過去……見此郝然不由有些鬱悶,小樣兒,有了馬子忘了娘……
現在看來,她郝然的孝順乖兒子很可能會忤逆她的決定了。
這讓郝然不禁有些懊惱,但懊惱過後,她突然覺得齊鬧鬧的這些追求手段怎麼這麼眼熟呢?但是為什麼會眼熟,郝然很肯定她沒見過有雄獸人這麼追求過雌獸人。在她看到的新伴侶裡,一般都是莫名其妙的兩人就在一起了,悄無聲息的把皮草搬過去對方的木棚就行了。
……郝然決不信齊鬧鬧是自學成才。
她兒子有多少智慧,多少花花腸子,郝然心裡有數。同理,她老公有多少智慧,多少花花腸子,她心裡更有數。
“老婆,你這麼飢渴的望著我做什麼?”齊程促狹的眨眨眼,圈住郝然的尾巴緩緩的梭動了一下,像是挑逗。
“喂,這種眼神叫激怒,不叫飢渴。”郝然瞪了他一眼,揪住他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