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
“別否認了!每次一說起他的名字你就臉紅,又不是腦充血,整天臉那麼紅?”徐映麗調侃她。
“我只是……”唔,該怎麼說啦?
“等會兒下班後,要不要跟我去我姐的咖啡店?”她乾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推他們一把算了。
“欵,可以嗎?”葉媃珊驚喜地睜大眼,不過隨即不安地看著她。
“當然可以啊!”
“可是你姐姐不是說……”
“哎喲!那是我跟你開玩笑,故意騙你的,你聽不出來啊?你最近都沒去,某人的相思病發作,快無心上班羅!”徐映麗笑著取笑道,只不過笑得有點心酸。
“你別亂說啦。”葉媃珊臉又紅了。
“是不是亂說,去看就知道了。怎麼樣,去不去?”她就不信她不去。
“……好啦。”葉媃珊羞答答地點頭。
明知徐映麗一定會拿這個做文章,大大地取笑她,但她還是忍不住,因為她真的好想去看他。
“哎喲!想去就早點承認嘛,愛吃還裝客氣,何必呢?”
果然,徐映麗的毒舌半點也不輕饒她,硬是痛快地嘲弄了她一頓,也算為自己尚未開始就夭折的愛情,稍微爭回一口氣。
“冀揚,麻煩幫我端到二號桌。”
老闆娘徐映梅將煮好的咖啡放在櫃檯上,略為提高嗓子一喊,章冀揚立刻勤快地端走。
“沒問題!”
上班一個多月後,學習能力極佳的章冀揚不管是對店裡的事務,或是煮咖啡的技巧,都已駕輕就熟,如今已成為徐映梅最得力的助手。
習慣之後,他倒覺得偶爾過過這種不用頭腦的日子也不錯,這也等於讓疲憊的腦子休息,所以即便早起仍令他感覺像酷刑般痛苦,他仍然每天準時到咖啡店上班,風雨無阻。
噹噹……門上的風鈴聲響起,綠鋼琴咖啡屋的鑲玻璃木門被開啟,走進一位奇怪的客人。
有別於最近突然暴增的女性顧客,走進來的是一位六十多歲、西裝筆挺的老先生,一雙銳利的眼眸,從鏡片後嚴苛地打量四周,像突擊檢查的衛生署官員。
客人進門後,章冀揚瞥了對方一眼,隨即一愣,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神色。
“請用水。”
老先生坐定後,章冀揚送來了水,接著從圍裙的口袋取出飲料單和鉛筆,懶洋洋地問。“請問要喝什麼?”他不像對其他顧客那般恭敬有禮,神態懶散輕慢,只差沒打個呵欠來表示無聊。
來客背靠著椅子,雙手環胸,從頭往下,再由腳往上,慢吞吞地將章冀揚打量一遍,然後不以為然地從鼻孔裡哼了聲。“給我一杯咖啡。”
“先——生!你沒看見目錄上咖啡有十幾種,你不明說要哪一種咖啡,我要怎麼幫你點?”章冀揚的態度,比萬年歐巴桑店員還囂張。
幸好老闆娘徐映梅正在忙沒看見,否則他這副傲慢的態度,不把她氣到口吐白沫才怪呢。
“毛病真多!那——就這個好了。”老先生嘀咕了下,隨意指了下目錄上的某種咖啡。
“哪一種?”章冀揚低頭瞧了瞧,立刻嚷嚷道:“不行!你年紀大了,喝這種濃縮咖啡身體吃不稍,還是改喝藍山——不,喝Caffee Latte好了,牛奶多,咖啡因最少。喏,就點Caffe Latte羅!”
他自作主張,在清單上勾上拿鐵。
還有這種店員,不許客人喝濃縮咖啡,硬逼人家喝拿鐵?
不過看來難纏的老先生倒沒多說什麼,只又哼了聲,隨即撇開頭不理他。
章冀揚不以為意,逕自拿著單子到後頭去,不過他向老闆娘要求,希望這杯咖啡由他親自來煮,而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