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答應了,餘下之人,那是不足為慮。”
兩人搏鬥愈見激烈、兇惡,但交談之聲,卻是愈來愈小。
那美豔少女疾攻三掌,搶回了主動之勢,問道:“那勝林的是你什麼人?你要這等聽他的話?”
李中慧微微一笑,答非所問的說道:“他為人光明正大,心胸磊落,你如想折服於他,卻不可施用鬼計。”
那美豔少女掌勢一緊,把李中慧圈入了一片掌影之中,笑道:“他可是你的丈夫?”
李中慧不再答言,揮舞雙掌,全力反擊。
兩人已鬥二十餘合,只因邊打邊談,雙方都無法施展毒手,這時李中慧已不再說,那美豔少女也不再問,雙方掌勢,也更是辛辣凌厲,不大工夫,又鬥了十四五回合。
李中慧愈打愈是心驚,只覺對方的掌指攻勢,詭奇中夾雜著正大招術,經這一陣搏鬥,李中慧已自知難以在武功上勝過對方,當下空出一個破綻,左肩向那掌勢上迎去。
她這故意相讓,那美豔少女自是看得出來,落掌甚輕。
李中慧早已相度好退身之處,肩上中掌,立時踉蹌而退,剛好擋在了李文揚的身前。
李文揚本待要出手相救,但見李中慧直向身前退來,趕忙伸手扶住,急急問道:“妹妹,傷的重麼?”
李中慧臉色蒼白,隱見汗水,但暗中卻輕輕扯動了一下李文揚的衣角。
李文揚雖然早知妹妹心機甚多,但一時之間,卻也未想到用意何在?只好站著不動。
那美豔少女,忽然舉步而行,走到了林寒青的身前,冷冷喝道:“你可敢和我動手麼?”
韓土公身子一閃,站了起來,怒道:“他傷勢甚重,那裡還能動手,要打由老夫陪你。”
李中慧依在哥哥身上,裝出傷勢甚重之態,舉起右手的衣袖,拂拭臉上汗水,藉機暗用“傳音入密”之術說道;“老前輩不要多管閒事。”
只聽那美豔少女冷冷說道:“只怕你不是我的敵手。”
韓士公聽得暗暗嘆一口氣,這雖是狂傲之言,但說的卻是實情,聽得李中慧暗中傳言,卻又不知她搗什麼鬼,但人卻依言退回一側。
那美豔少女揚起右手,指著林寒青,又道:“你為何不敢開口?可是不敢和我動手麼?”
林寒青望了手掌上的毒傷,一片紫黑之氣,已經蔓延到手腕之上,但他天生傲骨,一挺胸答道:“當得奉陪。”
那美豔少女嬌媚一笑,道:“我要憑仗真實本領勝你,讓你敗的心服口服,你此刻身上毒傷甚重,那是勝你不武了。”回顧那青衫文士一眼道:“快拿解藥給我。”
那青衫文士正待出言勸阻,那美豔少女,已冷冷接道:“如若本教今日能收眼下四人,勝過網羅江湖上千百武林高手。”
那青衫文士看她心意已決,不再多言,探手入懷,摸出一隻翠玉瓶,倒了兩粒解藥,遞了過去。
美豔少女接過解藥,問道:“他如何才能早些恢復?”
青衫文士道:“一粒內服,一粒外用,劇毒立可消解。”
那美豔少女目光移住在林寒青的臉上,道:“張口。”右手微微一抖,一粒解藥,直飛向林寒青的口中,左手做一用力,捏碎了另一粒解藥,灑在林寒青的傷口。
毒藥絕毒,解藥卻有著神奇的靈效,不過一刻功夫,林寒青手上的紫黑之氣,已然散去大半,只餘下傷口之處一片淡紫色。
韓士公看那美豔少女。自動替林寒青療治毒傷,心中既是驚奇,又是佩服,暗道:“無怪李文揚常常稱讚妹妹,這女娃兒的確是有過人的才智。”
那美豔少女望了林寒青手上傷勢一眼,見紫黑之色,已將散盡,立時說道:“你快些用真氣迫出餘毒,一盞熱茶工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