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安生,該是做了噩夢,蒼白的面龐上,滿是痛苦之色。
“冷。”風拂來,他蜷縮了一下身體,嘴角還有一絲鮮血淌溢,只不過,血在下一瞬間,便化成了冰渣。
冷?聽聞這個小字眼,陳詞驀的生出了一個奇葩的想法:這有火,要不要把這小子,放在火架上,燒一燒。
這念頭,來的快去的也快,燒是指定不能燒的,燒壞了咋辦。
抱一抱還是可以的。
她取了披風,矇住了楚蕭身體,將其抱在了懷中,僅存的玄氣,都一併灌輸了。
報團取暖。
這好使。
楚少俠也不哆嗦了,痛苦色也散了大半,連噩夢都變美夢了。
“你小子別亂摸。”明知楚蕭聽不見,陳大美女還是警告了一番,便靜靜的睡了過去。
夜,在此一瞬,墮入了平靜,唯有一縷縷清風微拂。
哦不對,不是清風,是陰風兒。
山中不平靜,似有那麼一隻幽靈,在黑暗中飄來飄去,時而發笑,又時而哭泣,甚是詭異。
身為玄修,按說陳詞該是有感知的,奈何一路疾行,加之玄氣超極限耗損,她已累的疲憊不堪,睡的自也沉了些。
吱呀!
破舊的木門,很快便被一陣陰風吹開,一道模糊的人影,飄了進來。
那,是一個女鬼,一襲紅衣,長髮披散,模樣倒是生的貌美,卻是指甲奇長,且美眸中泛著綠油油的光。
,!
“喲,還是小兩口。”看著相偎相依的楚蕭和陳詞,女鬼幽幽一笑,尤為關注楚少俠。
採陽補陰嘛!她是個母的,自是看公的更順眼,更遑論,這麼個小郎君,長得還頗俊朗。
至於那個小妹子,她也喜愛的緊呢?可比她生的水靈多了,換上其皮相去勾引男人,定是手到擒來。
這般想著,她緩緩伸了手。
然,不等她觸及二人,便見一道金光乍現,險些將她震的魂飛魄散。
金光出自一道符,就掛在陳詞腰間,疊成了娟秀的三角,妥妥的道家護身符,乃鐘意送她的,專克邪祟。
“該死。”女鬼疼的齜牙咧嘴,搖晃一步才飄穩,面目猙獰可怖。
惱火歸惱火,她可不敢再往前湊,那道符兇悍著呢?真能把她震滅。
風緊!
撤呼!
鬼一旦從了心,那跑的可就太快了,眨眼便沒了蹤影。
她消停了,沉睡的楚少俠,就變的有點不老實了,做美夢了,夢見他家小娘子了,多日不見,就想摸一摸。
他那個手啊!瞄的那叫一個準哪!在陳大美女的身上,哪軟朝哪摸,摸就摸唄!還揉了好幾下,還揉越來勁。
“唔!”
陳詞睡的正香,護身符金光都沒把她驚醒,卻被旁邊這位弄醒了,一聲低吟之後,豁的開眸。
入目,便見某人耍流氓,美眸瞬時冒火,隔著衣服摸就罷了,還特麼伸進來抓,我啪!
哇!
酸爽!
楚三公子的美夢,當場就變回了噩夢,啥噩夢嘞!親都親上去了,睜眼一瞧,竟是他家義子姬無辰。
“給我起來。”陳詞臉頰緋紅,一邊裹衣服一邊踢了楚蕭一腳,好你個楚少天哪!真敢吃老孃豆腐的。
鶴仙子啊!沒趕上好時候,它若在,定少不了一番唏噓,自打結契約,它就沒見這姑娘臉紅過,還得是老大的宿主。
看楚蕭,本就身負重傷,而今又捱了一巴掌加一腳,睡的更迷糊了,噩夢中的義子,還一不留神兒變成了小胖墩項宇。
“摸,我讓你摸。”
重病號誒!誰好意思上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