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曦很晚很晚才回來,喝了慶功宴,被人灌了酒,醉醺醺摸去了別人的帳篷,往床上一躺,去摟沈斐的腰,結果摸到了別人的大腿,觸覺完全對不上,這才驚醒過來。
那人也受到驚嚇,大喊大叫說她流氓,一言不發就要動手,還好朝曦雖然喝了不少,眼神都迷離起來,可她底子在,隨隨便便就將那人制服,壓在膝蓋下。
&ldo;沈斐?&rdo;
搖了搖頭,感覺不太像,聲音不像,身子也不像,&ldo;你是不是胖了?&rdo;
還不等那人回答,衣襟突然一緊,有人從背後拽住她的領子,將她拖出了帳篷。
迷迷糊糊似乎聽到沈斐好聽的聲音響起,&ldo;去燒幾盆水來,給她洗洗。&rdo;
然後朝曦便被兩隻手扒光,有女人嫌棄的聲音道,&ldo;渾身酒氣,這是喝了多少啊?&rdo;
&ldo;還好她沒吐,不然……&rdo;
&ldo;嘔……&rdo;朝曦趴在木桶邊吐了一地。
水月:&ldo;……&rdo;
清掃穢物倒是不累,累的是摁住朝曦,這廝以為誰要害她,打死不肯入水,光著身子站起來,還要去打元軍,勸她不聽非要出來。
水月與鏡花兩個人都不是她的對手,輕而易舉被她掃的全身是水,從頭濕到尾,朝曦還不作罷,一躍而起從木桶裡逃了出來,衣裳也不穿,直直往外跑去,剛掀開簾子,砰的一聲撞入一個人的懷裡。
力氣太大,跑的又急,沈斐踉蹌一下,險些朝後倒去,緩了緩才發現這人安靜下來,聲音從他胸前響起,悶悶的,像鼻子塞住了似的。
&ldo;你身上好香……&rdo;
她就這樣輕而易舉拜倒在沈斐的體香中,被沈斐用披風一裹,勸她回去繼續洗,朝曦同意是同意,但是拉著他的手不丟,無奈沈斐也進了帳篷,默默陪著她洗。
帳篷裡還有兩個人,不可能做其它的,沈斐規規矩矩背著身站起,一隻手被朝曦握住,反覆把玩。
鏡花和水月趁機給她搓澡,使的力氣極大,搓的朝曦嗷嗷直叫,她疼了,便死死握住沈斐的手,那手本來如玉一般,潔白無瑕,被她掐的儘是痕跡。
朝曦還不知道,第二天醒來失去記憶,只曉得自己昨兒似乎喝了酒,鬧了一陣子,現在渾身痠疼,頭痛欲裂。
喝酒的後遺症。
緩了緩才好過來,撐起身子瞧了瞧,發現沈斐睡她旁邊,身上沒穿衣裳,後背是青青紫紫的痕跡,不像捱打過後的那種,倒像是用力吸吮出來的。
不知道遭受了什麼,沈斐一隻手呈現不自然的狀態,朝曦抬起來摸了摸,不嚴重,是手腕脫臼,接上就好。
她找著點,陡然使力,給手復原,咔擦一聲,驚醒了睡夢中的沈斐,似乎有些疼,沈斐倒抽一口涼氣。
朝曦細細揉了幾圈,不解問,&ldo;手腕怎麼折了?&rdo;
沈斐斜斜瞥她一眼,&ldo;你說呢?&rdo;
他回身,朝曦這才發現他正面更慘,身上儘是吻痕,脖子上,胸膛上,肩膀上,臉上,連下巴上都有咬過的牙印,唇也給他咬破了。
畜牲!
朝曦罵起自己來也是十分不客氣。
都對他做了什麼?
腦海里隱隱約約有些印象,剛洗完澡,沈斐抱她進了帳篷,她說渴,這人便去倒水,還沒來得及走,突然被她偷襲,從背後將人拉到床上,一個翻身面朝裡,制服在膝蓋下,自個兒拉開他的衣裳,啃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