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府門一開就見兵部侍郎在門口如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
“十一皇子,老臣有禮了。”急忙打個禮,忙拉著周義雲上了馬車:“十一皇子,老臣哪敢擾您休息,上次您向聖上求情,免了牢獄之災,老臣幾次求見您一直忙於公務也不便打擾。”
“沈侍郎,哪裡話父皇不忍冤枉賢臣,您呀可別謝錯人。”
沈重擦擦額頭的汗忙應合:“是,十一皇子說的對,只是老臣心裡過不去呀,以前……唉。”
“算了,”周義雲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也不是罪魁禍首,不過父皇會不會重談舊事我也說不準,沈侍郎我也是有心無力了。”
“十……十一皇子,老臣知道這事聖上交於您去辦,您想想老臣哪有那個能奈敢私自帶走聖上喜愛的皇孫。”
周義雲掀開車簾望向後面載著包包幾兄弟的馬車問道:“那沈侍郎怎麼證明自己清白呢?”放下簾子:“我也知你作為下屬有些事也不能隨意而辦,一切都得聽人的命令列事,往往背罪責的也是這些下屬,想想也真是可憐,有功輪不到身上,有禍輕則一人受刑,重則連累整府。”
沈重也不管馬車的顛簸下跪求道:“十一皇子,您給老臣出個主意。”
周義雲上身前傾:“現在朝堂不適合彈劾,看我的眼色行事,聽完……”扶起要插話的沈重坐穩後接著說道:“我知道你怕什麼,稍安勿躁。”說完叫停馬車和兒子們培養感情去了,有些事情是強迫不來的,只有自己想通這些關節才能心甘情願為己用。
朝堂之上週玉皇對關押麗妃之事並沒有說明,朝上百官有些搞不明白是沒有查完?還是家醜不可外揚?周義雲斜視了一眼八皇子,見他面如止水,可心定有波瀾,接觸了多少年了也懶得去猜了,是不屑還是放鬆了呢。
散朝之後周義雲拉住周義晨:“八哥……”
“十一弟,不用多說八哥明白,你也是奉父皇之令。”
“八哥……。”
周義晨搖頭:“我想單獨找父皇去試試。”
周義雲盯著八哥的背影看了一會兒,歪著腦袋找十哥去,十哥肯定稀罕他。
老十真是盼著他,周義雲將踏進十皇子府就和迎面的老十撞成一團:“十哥,您這是幹嘛呢,唉呀,您要拖我去哪裡?”
老十扯著他手腕往大廳拽,老十一像賴皮狗樣被拖著,頭也一回的訓道:“你真是能奈了都查到麗妃頭上了,你有沒有想過後果?”
周義雲一用力,老十差點來個仰倒,轉到他面前,有些嚴肅的問:“十哥誰來找過您?”
“哼”老十眼珠左右亂轉試圖躲避他的目光:“就準你們有眼線?”
“十哥,你一向不理朝堂事的,小時我推了八哥一下,你代我受罰被打了掌心,當時我們說過什麼,以後躲著那處走的,你那些眼錢的行動力堪比告老還鄉之輩,這次這麼快?”
老十“呸”了一聲:“你……你從小到大就瞧不起我這個做十哥的,前頭答應的好好的,出事了一句都沒有,哪次不是我聽到訊息主動問你的?要是六哥不過府無意說出來,你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
周義雲無視老十的怒氣轉而評論了六皇子:“六哥真是老了,開始學起婦人來了到處說三道四。”
“你少扯上六哥……”
“十哥陪我在你府中走走吧。”老十在前面帶著路卻保持三米距離,他真是氣壞了,昨晚等到半夜老十一愣是沒有過府來,為他擔心受怕的,他卻不把他放在心上,老十決定如果他不說出花來,他以後就和他行同陌路。
兩人走到後院附近時,周義雲拉住老十:“十哥,你看這花壇真是漂亮。”幾個皇子院中設計相差無幾,後院之間有幾米間隔呈半圓形排列,正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