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思過自己。
他確實不會哄人。因為很累,每次爭吵的理由都相同,和好的方式也相同,他們總在重複同樣的過程,以至於越到後來他越想躲。
男人是會倦怠的生物。
有一回,他陪肖冉回京過年,參加了她和閨蜜們的聚會,女人們聊到關於男人的話題。
肖冉堅持說男人就是風箏,手裡的線要緊一會兒松一會兒,風箏才不會跑。三天一小吵,十天一大吵,是她用以維繫愛情的方法。
但在他的感受裡,每次爭吵,都是對感情的消磨。
他感覺自己像馬戲團裡拴著鐵環的獅子,逐步逐步在被馴化,而失去了本我。
最初他喜歡她,是因為她身上的知性與豁達。她很聰明,但在感情上,婚姻生活裡,卻是另外的面貌。
不自信,患得患失,瘋狂查崗……會把他手機通訊錄備份,只要一找不見人就開始轟炸他身邊所有的朋友。
她生了一場大病,喪失了作為女人的部分尊嚴。二十八歲得了乳腺癌,生活對她很不公平。他理解這種情緒的變化,所以選擇了無條件的包容。
但日子始終是自己在過。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他不喜歡那樣的生活,只是硬著頭皮在過,還要假裝很幸福。
同樣的絕望,他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訾嶽庭坐在單人沙發上,拿出手機,給林悠打了個電話。
他為什麼打這個電話?
或許是因為久違地有了想要傾訴的慾望,而他身邊並沒有第二個人可以分享心事。
數秒的嘟聲後,電話接通了。
訾嶽庭問:「睡了嗎?」
林悠的聲音很低,「我在我小叔家……堂妹在我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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