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嚇了一跳:“你沒死?”
青鳥冷笑:“我怎麼會死?把我的魯班尺還給我!”
說到這裡,慢慢摘掉了自己的眼罩。
在看到他的眼睛時,一股冷汗直接流了下來,因為他眼罩下面就是白骨——兩個黑黑的眼洞,沒有眼睛。
與此同時,他飛身向我撲來。
在這一刻,我一下子從床上坐起,只見面前一片黑乎乎。
稍後熟悉了黑暗時,我才發現,土豆還在床上,牛子也不知道何時回來。
這時葉子暄在床下問:“大龍,你怎麼了?”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了青鳥,摘下了眼罩,靠,嚇死我了。”我一邊回答一邊不時搓了搓手上的汗。
但是兩手都有汗,怎麼也措不乾淨,於是在就在小黑身上擦了擦,本來正在打呼嚕的小黑不由的嗚嗚地叫了兩聲,我知道它不高興了,便說:“黑哥,明天獎勵你一條魚。”
小黑這時才又傳來了呼嚕聲。
葉子暄說:“睡吧,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你一定是在想青鳥究竟長的什麼樣,別想了,睡覺是正道,明天還要上班。”
我這才躺下,慢慢又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
我與葉子暄一起去上班的途中,聽到有人議論昨晚有人跳樓了。
聽到這裡,我便問其中一個說:“哪跳樓了?"
他說昨晚有個人在宿舍中跳樓了,那個宿舍只有兩個人,其中還活著的那個現在已經搬走了,他很怕。
“有人跳樓,是怕。”我說。
“其實不是因為這個,昨天晚上,那人回到宿舍之後,屋裡坐著他的同事,也就是跳樓的那個,對著牆壁一直傻笑,他與那個跳樓的說話,但跳樓的就是傻笑,也不理他。他感覺無趣,就不說了。然後就早早睡了,在睡覺之前,他突然之間看到個跳樓的,似乎在說著什麼,說什麼沒聽清,但是跳樓的最後一句話他聽清了,就是:“我來了!”說完後就真的從陽臺上樓了下去,五樓跳的,當場就死了吧。”
聽到這裡,我感覺心中一冷,便問:“後來呢?”
“因為是跳樓,所以公司出於人道拿了五萬喪葬費,屍體已經拉走了。哎,想不明白,究竟是他遇到了髒東西,還是工作壓力大想不開,聽說是剛過四十歲。”
聽完這些,我與葉子暄繼續向我們倉庫走去。
其實對於這種事,公司也是要封鎖訊息的,不想讓大家知道,一切都是為了和諧。
但一路之上,聽到的都是昨晚跳樓的事。
打卡後上班。
聽了土豆先前提的建議,我與葉子暄整頓倉庫,那就是謝絕在這裡閒扯亂蓋,否則向上級舉報,這樣一搞,我們倉庫也確實清靜了許多,那些領班們再也不敢來我們倉庫看會計了。
今天我與葉子暄剛搞定工作,準備坐下來做賬時,一箇中年男人來到我們倉庫。
“你好,請問你領什麼物料?”
他只說“我看看,嗯,倉庫搞的不錯。”
隨後他走開了、
後來才知道,他是我們這裡車間的最高領導,吳主任。
這個小插曲之後,我們繼續做賬,我正往電腦上輸數字時,手機響了,拿出一看,是江娜。
我接了她的電話。
“你好,大龍,現在忙嗎?”江娜問。
“不忙,你呢?”
“那就好,我想說一下青鳥,我們把青鳥放回停屍房,今天早晨去看時,發現一個重要的問題,就是他的心臟不見了。”
第四十五節:宿舍屍變 為我想我是雨加的第一更
聽江娜說到這裡,我頓時感到無比蛋疼,昨晚我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