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在人流與車流之中橫衝直撞。
透過車窗就能看到人與車紛紛躲避,就連泥頭土也急忙躲開。
本來我看著公交車撞人撞車,心裡非常擔心,但是看到泥頭土,我不禁樂了。
泥頭車在城市中,殺手排行榜第一名,是屬螃蟹的,只有人躲它的份,沒它躲人這一說,如今泥頭車避讓公交車,只證明了一句話: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不等我掏出手機,葉子暄已經拿出手機打電話告訴江娜,報了公交車牌號,順便簡要地說明了一下這裡的情況,讓她帶警察同時帶上精英生化兵與醫生護士。
掛了之後,我與葉子暄向青春痘擠去。
我不知道葉子暄怎麼想,但我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抓到這二逼之後,打他是少不了,等打到奄奄一息之時,再用白拂救活,接著,再打,再救活,如此迴圈九九八十一次之後,再送給公安局,不經法院審判,直接槍斃,屍體暴曬七七四十九天,方能結心頭之恨。
要說這傻逼是亡命之徒,也不全對,因為他怕死。
如果他不怕死,肯定會同孫品管,也就是李廣交易。
但如今他製造出這樣一個事件,從他骨子來說,他就像那些恐怖分子一樣,他只敢欺負比他弱的人,比如車上這些乘客,稍微強一點的,他都要跪舔。
也正因為如此,才發生了這樣的慘劇。
他想繼續搞白粉,但端一刀拂了他的意,他就要讓端一刀不好過,既然讓端一刀不好過,拿著刑土就去找端一刀啊,冤有頭,債有主,他奶奶的,與路人何干?拿著刑土亂撒,真是車裂也不過分。
不過,這一次端一刀也死定了。
雖然未與端一刀深交,但是從他那日在新東老三的葬禮上,處理與小票交鋒之事,以及最近見他一面與他的談話,再加上這麼大的年紀依然不退休,也知道他的城府之深,心機完全不可測,或許他太聰明瞭,不敢找比較聰明的人做手下?
從內心來說,新東這幾個人都是爛泥,一個個不是貪,就是私心極重,最後自己把自己完死了。
而南聯的那幾個人,其實都不錯,但是張國強卻像飯桶一樣。
如果端一刀能做南聯的一哥,我相信,南聯一定會非常強大,只可惜,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我與葉子暄擠了半天,總算快擠到這傻逼身邊時,我正攥著一股力氣打這小子,卻不想就在這時,他看了我們。
看到我們之後,他拿出一隻不知從哪個車上偷來的消防錘,直接砸爛了玻璃跳了出去。
看他這個動作,我也不禁懷疑這傢伙到底是不是精神分裂,究竟他是怕死,還是不怕死呢?
這公交車跑的如此快,就麼跳下去,不怕摔死嗎?
他跳下去時,確實摔了一跤,不過沒有摔死,然後站了半天終於站起,衝著公交車豎了一箇中指。
“我草,就讓他這樣跑了嗎?”
“當然不,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麼跳車去追青春痘,要麼留在車上制殭屍。”葉子暄說
我想了一下,這車上這麼多,很快一傳十,十傳百,我如果被他們包圍……後果不堪設想。
然後又想起葉子暄,如果他被殭屍包圍,他一定會拿出天師刀,一個橫掃千軍,天眼之火劃出一個火圈,便可保他完全無慮,同時燒盡殭屍。
於是我說:“我去追青春痘……不過我把小黑留給你。”
小黑馬上表示不悅的表情,葉子暄也有些尷尬說:“小黑還是你繼續帶走吧。”
我摸了摸小黑的頭說:“黑哥,非常時期,請你放棄前嫌,同仇敵愾,多謝你了。”
說到這裡,我把小黑直接交給了葉子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