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宰也會叫兩聲,我與那些工廠兄弟若是被打,自然會還手,如有得罪,請刀哥見諒,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了。”
刀哥聽後,依然笑道:“夠硬氣,看來張國強沒有看錯你,把你請到那裡當老六。”
“此事早已過去,無需再提。刀哥,我要回去做工了,現在不比社會上,可以沒有時間觀念。”
一刀聽後說:“好,我理解,以後有空,可以聚聚!”
小票說:“一刀哥,咱們去其他方看看。”
一刀說:“小票兄弟,如果我們新東堂的人要都像你,該多好?但你卻在聚義堂,真是讓聚義堂的狗頭的撿了個大便宜。”
小票笑道:“狗哥與你都一樣,為人都仗義,我在哪個堂不都一樣啊。”
一刀說:“你今天來看我,我很高興,但我也心裡也愁啊,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條子那邊不好搞,我們本來做“黑粉”的生意,條子弄出來,經過我們的手交給鬼子,但是現在,我們交給鬼子的幾隻“手”都斷了,只剩下了麻子與老八這兩個有勇無謀的,我現在很頭疼。”
“要不我來幫你搞吧。”小票說。
一刀說:“那你就從聚義堂來我這吧,北環雖大,但是兄弟從多,每個人管的地方自然不多,如果你來我這裡,便可以掌管新東一帶!”
小票卻嬉笑道:“在哪不一樣?都是為進豐太子爺做事。”
一刀見小票不肯跟他,便笑道:“小票兄弟,我剛才發愁的,畢竟是我們堂自己的事,親兄弟,明算賬,你要是不想來新東,但是卻又要幫我……”
小票急忙笑道:“刀哥,你別誤會,我並非是想取代你上位,我只是是想著咱們都是進豐的,所以才這樣,如果你真的要是還想著以前我給你們送花圈的事,就真的是……”
一刀聽後大笑:“我年紀大了,早已看開了這些,以前是咱們畢竟路不同,你是進豐的人,你這樣做也無可厚非,如今我們都是同一個社團的人,我怎麼還會怪你?你能幫我,我很高興,你要真的做好,我這位置讓你也行,只是我怕狗頭會在太子爺那裡告我狀,說我手伸的太長,用他們的人。”
看他們說的火熱,我說:“你們兩個慢慢聊,我走了。”
這次他們沒有再叫我,我也趁機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不過,在回工廠時,我心情非常不錯。
畢竟黑警,新東堂,李廣這條販賣刑土,也就是一刀口中的黑土的鏈子,目前最弱的就是新東堂,然後比較明瞭的就是新東堂與李廣。
如果單從拔掉進豐的這顆新東牙,那麼黑警不黑警的無所謂,只要想辦法以一種正當的手段幹掉新東堂主,外加張麻子與青春痘就行,到時拔出蘿蔔帶出泥,李廣與黑警自然也跑不掉——
下午的時候,我沒有出去,回到宿舍。
此時宿舍之中有我一個人,外加小黑。
小黑的性格還是與它惡念多少有關,如果它的惡念很多,就會對我們比較冷漠,不過如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