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暗想,葉子暄你這玩的哪一套,這樣下去,一定車毀人亡,為何先不停車呢?
不過我很快原諒了葉子暄,因為停車已沒時間,若不是他剛才及時出刀,恐怕我這小命就完了。
但現在這種情況,早死與晚死有什麼區別嗎?
葉子暄向後砍去,那人馬上躲開了。
刀砍在後座上,當時就出現了一個大口子,露出了彈簧。
如果砍到腦袋上,一定像熟西瓜一樣被開瓢。
說時遲,那時快,那男人吐出猩紅的舌頭,閃電一般纏在了葉子暄握天師刀的手腕之上,葉子暄一時之間無法抽刀。
與此同時,那人火速又是一拳,衝葉子暄的面門而去。
拳風如風聲一般,不絕於耳。
葉子暄急忙低頭閃過,男人一拳打在了車窗玻璃上,當下那玻璃便出了一個拳洞,同時在洞周圍裂出許多細紋。
趁這個機會,葉子暄用頭對著他的腦袋,狠狠地磕了下去,噹的一聲悶響,比拳風要響許多。
從來沒有聽說過葉子暄練過鐵頭功,但這一下子,那男人也被撞的鬆開了舌頭。
因為沒人駕駛,這車猶如醉漢一般在公路上急速行駛,從外面看,有些像亂遊的魚。
葉子暄與那人對頭之後,說:“子龍兄,還愣著幹什麼?去掌盤。”
我當時愣了一下:“葉兄,你沒有搞錯吧,我去開車?那我們完蛋的更快。我不會開車啊,我雖然接觸車比較早,但只會開拖拉機。”
“開拖拉機也行,只要轉好方向盤,別讓車與其他車相撞,也別撞到路邊的溝中就成。”
“我說的拖拉機是手扶式啊,我沒摸過方向盤。”我急忙說:“真的搞不定。”
葉子暄一時無語。
我不知道,他此時心裡不會說我靠。
但沒有時間過多解釋,葉子暄稍後說:“就當擼管吧。”
話說到這裡,我也只好照辦,坐在了駕駛位置,摸著非常陌生的方向盤,但這怎麼能當擼管來比呢?
不管他了,隨意開吧,只求能安穩度過這一刻。
但此時的時間,每一秒都感覺都要命。
“開燈。”葉子暄說。
我急忙開燈。
那男人用手擋了一下。
葉子暄趁機又衝那人腦袋劈去,
但那卻如蛇一般,馬上躲過,然後伸出一拳,直接打爆了那個車內的燈,燈的碎片當時散在了車內。
車內又是黑暗,不過依然可以透過其他的車燈,模模糊糊地看清車內,
那男人再次伸出舌頭,又要去纏葉子暄的手腕。
這時葉子暄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符,一邊念道:
奉
三清道祖令
玉帝敕吾紙
書符打邪鬼
張張皆神書敢有不服者
押赴酆都城
斬
急急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