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實質不用想就知道張凡要說出來,而且即使王猛再怎麼冷靜,自己那股大男人的心思也是無法接受那種說法的。
不過張凡剛才的那些話,倒真是讓王猛的心中有了些波動。是啊,自己在張凡當上錦衣衛都指揮使之前已經做了快十年的百戶了,而就是因為自己這種性格,沒人賞識才會一直這樣。而張凡當上自己的頭沒多久,自己就被提升了一級,不得不說是張凡慧眼識人。而且剛才張凡剛才所說的話,王猛覺得不會是張凡瞎說的,應該是他的真實想法。
就算是王猛是一個內斂到極點的人,可是對於這種好事還是會感到高興的。而且對於王夢來說,職位的提升可不僅僅是為了自己掌握更大的權利,而是朝廷、上頭對於自己能力的一種認同。
而王猛現在所要做的,就是繼續扶著張凡向他的洞房走去。說到這裡,王猛對於張凡能從新接受駱靈兒還是很高興的。他以前見過有著駱靈兒這種遭遇的女子,而且數量還不少。從最初的同情憐憫,到如今的司空見慣,王猛已經有些麻木了。但是即便是麻木,他還是會對這些女子產生一絲同情,畢竟她們所遭遇的生活並非是她們所向往的。在這個時代中,即使是一個男子面對著數倍於己的壓力,也無法坦然面對的堅持己見,有更何況是一個弱女子呢。因此,張凡答應要娶駱靈兒的那晚,當他從劉山府上走出來的一瞬間,王猛聽到他的話之後,看到他的眼神就已經明白張凡已經原諒了駱靈兒,這讓他非常高興。
“咦,這不是老師嗎,這是怎麼了?”遠處,朱翊鈞的聲音傳了過來。
正拖著張凡的王猛卻是無法想朱翊鈞施禮,只得開口說了一句:“殿下千歲。大人他這是喝醉了。”
似乎是聽到二人的對話,張凡再一次醒過來了,看著面前的朱翊鈞,高興地說道:“鈞兒,這是……到那裡去了,怎麼現在才回來?嗝……”又是一個酒嗝打出。
朱翊鈞趕緊一隻手捂住鼻子,一隻手在面前大力地揮舞扇動著,已經是被燻得說不出話來了。
“凡哥,你怎麼喝了這麼多的酒!”後面跟上來的映月也是皺著眉頭問道,不過眼睛卻是看向王猛。
王猛卻又怎麼好回答,只得是無奈地笑了笑。
“我聽說醋中加上些生薑可以解酒。”後面跟過來的阮兒在一旁說道,表情冷冷的。
“去,那些陳醋來。”映月對著一旁路過的一個張家下人說道。
不一會,一壺在老遠就能聞見酸味的醋壺被映月提在了手中,映月也不管,就把壺嘴對著張凡的嘴裡送去。
“這……映月姐姐,直接把醋灌下去的話……”阮兒似乎還想說什麼,不過看到映月不為所動地堅持那麼做,她也就不再說話了。而扶著張凡的王猛也不好阻止,只得苦笑。
話說這醋勁十足的老陳醋被直接灌進嘴裡,量還是那麼大,若是一般人那是鐵定受不了的。但是此刻的張凡已經醉透了,口中有些麻木了,被這麼一激,頓時是清醒了過來。
“映月啊。”張凡看了半天,才認出眼前的人是誰。
“凡哥,你怎麼醉的這麼厲害,今天可是靈兒姐姐的好日子,你就打算這麼醉著進去?”映月厲聲問道。原來她是在氣這件事情。
“嗯……嗯……”張凡也不知道到底是聽到了還是沒聽清楚,嗯嗯啊啊的又閉上了眼睛。
“你……”看到張凡這副模樣,映月是氣不打一處來,卻又毫無辦法,小腳在地面上使勁跺了跺,轉身離開,似乎不再打算管張凡了。
朱翊鈞是看著張凡,老氣橫秋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也轉身離去。阮兒只是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張凡,她不知道映月為何會生那麼大的氣,卻也不是她能管得了的,只得跟在朱翊鈞的身後一同離開。
無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