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誘人無比的貼身短裙在舞女們婷婷玉立的修長**上,完美的勾勒出纖細修長魔鬼一般的優美曲線,冰雪般白皙、凝乳般光潔、晶瑩如玉的嬌嫩肌膚,輔以極具視覺衝擊力的搔首弄姿,構成了一幅令人瞠目地香豔畫面。
心態淡定開放從容如穿越者蕭睿,也不禁目瞪口呆,這,這,這大唐年間地上流社會中,已經開始流行豔舞了?他明顯看到有一些權貴已經漲紅了臉,微微地喘起了粗氣,顯然已經被誘惑地**勃發了。
李宜微微垂首,心裡暗暗腹誹著玉真皇姑的不堪。
可蕭睿眼角地餘光卻發現,玉真那風韻猶存的臉上竟然也泛起一層淡淡地紅光,眼神中居然也透露出**裸的**之色。天哪,蕭睿心裡一個激靈,揉了揉眼睛,心裡唸了一聲我的上帝,我的老天爺。
更有甚者,蕭睿還發現,有些痴狂的玉真那隻保養極好的玉手正有意無意地放在她身側跪坐著的明豔少女腰間,輕輕而隱蔽地摩挲著。明豔的少女臉上一片桃紅,大眼微閉,紅豔欲滴。
在這一刻,蕭睿簡直就要窒息過去了。他呼呼地喘了一口粗氣,極其複雜地扭過頭去,再也不看這些豐乳肥臀的舞女;在這一刻,他什麼話也不想說,只想遠遠地逃離這個**之地,找個無人的角落裡猛烈地嘔吐一番。
微一抬頭,見李宜那清朗中微帶火熱的目光正望向了自己。不由苦笑一聲,手心緊攥起來。
“稍安勿躁。”李宜居然帶著一股淡淡的幽香俯身過來,在他耳邊輕輕絮語著,“此舞很快便會過去……”所有男性賓客都恢復了常態,蕭睿自覺自己出了一身冷汗。穿越到大唐日子也不短了,但這一年多的經歷加起來也不如今天這一幕帶給他的震撼多。
不過,唐人飲宴中歌舞不絕,豔舞完了,又換上了幾個歌女唱起了流行的小曲兒。蕭睿嘆息著,自顧低頭自斟自飲,要不是此時離去太不禮貌,他早就離席遠去了。
突然,就在他抬頭凝望的瞬間,他在三個歌女間發現了一張似曾相識的面孔:端詳良久,他才驀然想起,這不就是鄭鞅口中愛入骨髓的歌女薛亞仙嗎?她怎麼會出現在玉真公主的飲宴上?
正思量間,歌女已經完成了幾曲清唱,正準備離場。蕭睿眼前浮現起鄭鞅那哀傷欲絕的面孔,心裡一急便起身迎了過去,繞過賀知章等人的案几,正好攔住了幾個歌女的去路。場上眾人正在飲酒作樂的興頭上,根本就沒注意蕭睿什麼時候已經離席而去。
蕭睿掃了薛亞仙貌美如花的臉龐,心裡還在狐疑,該不該跟這女子說一聲,鄭鞅沒有死,好端端地就在自己府邸裡。說句實在話,蕭睿一直不太相信,這讓鄭鞅消盡錢財的妓女,會對鄭鞅懷有真感情。
於是他便想試她一試。
“薛亞仙,鄭鞅已去,美人卻依舊笑秋風乎?”蕭睿低沉而有力的聲音傳進薛亞仙的耳際,柔媚的女子驀然全身一陣抖顫,深深地望了蕭睿一眼,臉蛋兒變得煞白煞白,顫聲問道,“這位公子,你認得我家鄭郎嗎?”
蕭睿冷笑一聲,“我不認得你家鄭郎,我只認得那長安城外荒野地裡的一具軀殼。”
薛亞仙慘烈地喚了一聲鄭郎,身子猶如風吹的落葉一般盈然倒落在草地上,眼中滑落兩行清淚,就此暈厥了過去。這一聲悽婉的呼喚,雖然聲音並不大,但也引起了場上一些人的注意。
李宜向蕭睿投過不解的一瞥,見他又匆匆走了回來,凝重的神色中帶有某種欣慰和慶幸,不由更是奇怪。好端端地,怎麼跑去跟幾個歌女“交集”起來?
她在奇怪,可蕭睿卻在慶幸。他在為鄭鞅慶幸,他所愛的女子對他有真情分在能得到一份真愛,也算是鄭鞅不幸中的大幸了。最起碼,在感情上,他並沒有任何失敗。也就是從這一刻起,蕭睿暗暗有了幫助鄭鞅和這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