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 要想再有——只能等待明年春暖花開時。 ”
“哼!”李騰空頓時柳眉一皺,雙手掐腰嬌哼了一聲。 “好你個蕭睿,憑啥咸宜公主要就有,奴家要時就沒有了。 哼,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我……”
蕭睿啼笑皆非,這刁蠻的李家小姐著實不講道理。 他也沒有說假話,當日楊括在蜀中批次製作的花露瓊漿本來就不多。 除了上市銷售了一些之外,剩餘的都被蕭睿帶回洛陽留給了玉環自用。 此次進長安,他也是一時興起才帶了幾瓶來。
“真沒有了,李小姐。 ”蕭睿聳了聳肩,“在下從來不說謊。 ”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不給拉倒。 ”李騰空憤憤地擺了擺手,衣裙袍袖揮舞間。 少女明媚的臉上竟然眼圈一紅,就要泫然欲泣了。
“怎麼惹到我們的騰空大小姐了。 ”道裝地玉真一掃昨日的濃妝豔抹,薄施脂粉,倒也有幾分清秀之氣。 她帶著一眾侍女,前呼後擁地行進屋中,也顧不上說什麼。 就張開雙臂將李騰空擁入了懷中,輕輕地撫摸著她柔嫩地後背,貌似在安慰,但表情著實有些曖昧。
蕭睿難堪地別過頭去,卻瞥見李宜換了一襲素淨的青裙,正站在玉真的身後,向他望來。 玉真的侍女衣裙皆非常華麗絢爛,李宜這一身打扮有點鶴立雞群的味道。
李宜的臉上既有問詢,又有擔憂和關心,表情很是複雜。 蕭睿向她頷首為禮。 卻在撇頭間見李騰空面紅耳赤地從玉真懷裡掙脫而出。 小聲道,“玉真殿下。 我沒有事。 ”
玉真虛張著手臂,微微有些尷尬和失落。 李騰空幾步走到李宜面前,扯了扯李宜的衣襟,不滿地嘟囔道,“公主姐姐,這蕭睿也忒小氣了,我跟他要幾瓶花露瓊漿,他都不肯,還推脫說已經沒有了。 ”
蕭睿苦笑,“真沒有了,我就帶了幾瓶來長安,都送與咸宜公主殿下了。 ”
此話一出,李宜臉上浮起一朵紅雲。 蕭睿本是無心之言,但聽在李宜和眾女耳中卻成了另外一種味道。
“蕭公子倒是有心了,不枉咸宜對你一番——一番情誼。 昨夜你醉倒,咸宜生怕你有事,竟然也留宿在了我這瓊林山莊之中,蕭睿啊蕭睿,你可莫要辜負了我這侄女。 ”玉真長袖一揮,“走,隨我用膳!”
玉真地一番話讓李宜面上有些“掛不住”,她跺了跺腳,嗔道,“皇姑,哪有的事情!”
玉真哦了一聲,回身見蕭睿尷尬地垂下頭去,不由有些好奇地道,“難道是我看錯了?你們倆並無情意?”
這下可是越描越黑,李宜羞紅了臉掩面而行,而蕭睿更是心裡暗暗抱怨這玉真多嘴多舌的長舌婦。
……
……
在瓊林山莊豪華寬大的餐廳中跟這個玉真公主還有李宜和李騰空一起用完早膳,蕭睿可謂是歸心似箭,一刻也不願在此停留了。 但玉真顯然是沒有放他離去的想法,她揮揮手讓侍女們撤去了宴席,蕭睿又不得不耐著性子跟她一起移步花廳,一大早地就品起了放著濃濃香料的江南新茶。
見蕭睿皺著眉頭如同服藥一般,玉真不禁奇道,“蕭睿,我這茶可是宮中御賜的極品,一般人想喝還喝不到,你何以這般彆扭?莫非你不飲茶?”
蕭睿還沒說什麼,李宜卻笑著插話道,“玉真皇姑,蕭睿只飲清茶,還是給他換盞不加香料的清茶吧。 ”
蕭睿愕然,自己這個在盛唐看起來非常另類地嗜好和口味,李宜是如何得知的?
玉真皺了皺眉,“果然是奇人奇行,處處與眾不同。 來人,給蕭公子換清茶!”
飲了會茶,又說了會閒話。 多是蕭睿保持沉默,靜靜地聆聽這三個大唐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