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嚴防唐軍進攻太和城!”
距離太和城數里處的一座密林邊緣。
蕭睿俯身撿起一根枯黃的樹枝,饒有興致地在地上划著無聊的圈圈。 而他地身後,一個黑紗蒙面的黑衣人靜靜地站在那裡,動也不動一下,猶如一尊雕像。
蕭睿突然笑著回頭來道,“我說影子,本官一直在好奇,在這陌生的南詔之地,你是怎麼能從防守森嚴的南詔王宮裡救出皮邏閣的?而你又是如何知曉這皮邏閣是中了巫師的催眠之術和巫毒的?”
黑衣人嘶啞的聲音傳出,“我自然有我地辦法。 ”
“你這不是廢話嘛。 本官當然知道你有你的辦法。 可你身手雖高。 但也不是神靈,你這般神出鬼沒。 讓本官頗有幾分好奇……”
“你不要好奇。 好奇心是會死人的。 我奉皇命助你,該需要幫你做的,我都會幫你完成,至於其他的,你不需要管,也不需要操心。 ”
“呃?”見神秘詭異的影子油鹽不進滴水不入,蕭睿不禁苦笑一聲,“你很厲害!”
影子突然淡淡一笑,“我倒是忘了告訴你,影子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 既然皇上想要派出影子來助你,我們當然是早早就在西南蠻夷一帶有了準備。 否則,你怎麼能這麼容易地就能抓到鮮于仲通走私地證據……”
蕭睿一怔,笑道,“這倒也是。 影子不是一個人啊……難怪難怪。 ”
“小鑼城那邊的戰事肯定應該結束了。 皮邏閣出現,小鑼城守軍兵曹定然不戰而降,你這一手,閣羅鳳想必知道了一定會氣得吐血。 ”影子淡然道,“你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麼讓皮邏閣接管太和城吧。 ”
“皮邏閣在南詔經營數十年,其威望豈能是閣羅鳳所能比的。 我會選擇一個合適的時機,帶著我們的皮邏閣殿下進太和城去。 ”蕭睿笑了笑。
“你的膽子太大了些。 ”影子冷哼一聲,“影子雖然能保護你,但在千軍萬馬之中,如果閣羅鳳孤注一擲,你仍然難逃一死。 ”
“當日我進太和城,不需要任何人保護。 ”蕭睿的聲音也低沉下來,“我還沒有愚蠢到將自己的生命安全寄託在一個神秘詭異的影子殺手身上。 閣羅鳳不是誠進,如果是誠進,我當然不會冒險進城,可閣羅鳳不同,他絕不會逞血氣之勇。 公開對大唐欽差下手,除非他不想做南詔王。 ”
“哼。 ”影子哼了一聲,身子動了一動,在即將消失的瞬間,空氣中傳過他嘶啞飄渺地話語,“不要認為你很聰明——皇上早就想對鮮于仲通下手了,而你,不過是他遮人耳目地棋子罷了。 ”
蕭睿陡然一震,默然站在那裡,良久無語眼望藍天。
小鑼城守軍兵曹剛剛接到皮邏閣歸天的訊息,就接到唐軍和爨兵突然逼近小鑼城地警報。 沒過多久,黑壓壓一片的唐軍和爨兵轟然而至就在小鑼城外的空場上列出了攻城的戰陣。
就在小鑼城南詔守軍做好拼死守城的準備時,唐軍陣營中數十輛拋石機推到了陣前,鋪天蓋地的石彈漫天而降,砸的小鑼城守軍鬼哭狼嚎慘叫不已。 小鑼城城牆低矮,城防並不堅固,因為這只是一座軍屯之城,類似於一個城堡軍營。
小鑼城兵曹寧蒗,是寧可的弟弟。 他站在城頭上,眼望著遍地血肉模糊的南詔士卒屍體,心頭的憤怒和惶然一起交織在心頭。 趁唐軍給拋石機換石彈的空擋,他命令所有士卒都伏在城牆的垛子底下,用手中的強弓對準城下的聯軍一陣猛射。
不多時,唐軍的拋石機突然開始後撤。 不僅拋石機後撤,就連唐軍的陣營也開始緩緩後撤。 寧蒗長出了一口氣,正要吩咐士卒停止射箭的時候,卻望見了一個南詔人騎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