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盡。抿了抿唇,才對看呆了的韓君培微笑著說:“你有一個很體貼的未
婚妻。”
“您剛才說到商會對我的投資……”轉過頭,羅烈無視他們了,拉了熊主席走
到一邊繼續他們未完的話題。
“那個羅烈是什麼人啊,囂張的好像他就是王?”韓君培
緊蹙著眉好奇地頻頻打量羅烈,這樣強烈的存在感是人都不能忽視他。
“相信我,你不
知道最好。”範賽爾真是為韓君培著想,那人的身份,如果不是和凌姨交好,凌姨絕對不會
讓她知道。
這樣的晚會是很無聊的,都是些和熊主席來往的客人和商界一些老闆,範賽
爾懶得和一些人打交道,拉著韓君培坐在後花園乘涼,打算切了蛋糕就找藉口回家。
“
我們去美國渡蜜月吧,剛好可以去看你媽,她說不能回來一定很難過吧,只有你一個兒子卻
不能參加我們的婚禮……”範賽爾拉著韓君培的手溫柔地說,眼睛卻沒看韓君培,似乎他的
回答都在預料之中。
“你不是想去馬耳他嗎?”正說著,韓君培手機響了,他掏出來看
看,對賽爾笑笑:“一個學生,問我論文的事。”
賽爾點點頭,表示不介意,韓君培就
放心地走開了。賽爾獨坐在涼亭中,外面人很少,但空氣很好,她看著韓君培消失的地方,
不知不覺蹙起了眉,陷入了沉思中。
“他不適合你!”
低沉醇厚的聲音幽靈似的突
然出現在她的空間。範賽爾回頭,羅烈靜靜地站在樹下,手裡夾著半截煙,西服釦子開著,
一手插在褲袋裡,也不知道在那裡站了多長時間。
賽爾瞪著他,直接懶得和他說話,既
然說不過又何必說。
羅烈又吸了一陣煙,丟了菸頭走過來,賽爾低垂著眼,看到昏暗的
燈光下他的皮鞋錚亮的有些耀眼。直到他停在她面前,她才嗅出危險的氣味,站起來想走,
但已經無路可逃。她驚恐地抬頭看他,他黑煤般的眸子在昏暗中閃著奇異的亮光,死死地停
在她臉上,而他稜角分明的性感的雙唇離她很近很近。她心中突然湧出一種岌岌可危的感覺
,絕望地發現了一件事,她是多麼的天真,她以為可以借韓君培的力量抵禦羅烈的誘惑是一
件多麼幼稚的事。那人只這樣站著,對她的吸引力都是無法抵抗的,她的心跳突然間就蹦到
了極速。
羅烈一伸手,粗魯地抓住她的肩頭把她拉了過去,就像是一種證明,他將她緊
緊鎖在懷中,他的唇飢渴地吸吮她,他舌上的酒香和剛吸的煙味透過她的舌間傳到腦裡,讓
她迷糊了。自以為已經穿好的盔甲根本不堪一擊,隔著筆挺的西服也能感覺到羅烈燃燒的高
溫,堅硬的男性身軀。她終於知道她的害怕從何而來,從第一次他吻她時,她就害怕了這種
燃燒了生命的吻,激烈到魂飛魄舞,洶湧澎湃的強烈磁力緊緊地將她吸附著。二十四年來,
儘管有出位有前衛,但對感官這樣強烈狂野的誘惑刺激還是懼怕的。一個界,越過了就可能
粉身碎骨。
賽爾的呼吸不知不覺粗重了,理智告訴她,她應該反抗,應該從他的熱
吻中逃出來,君培就在旁邊,隨時可能回來。然而某種萬惡的本能和一瞬間湧過的想法卻讓
她忘情地不自覺地反應著,舌飢渴地和他相纏,手也搭上他硬實的胸膛,似乎渴望更多更猛